傅芷摇摇,不认可他的话,“在你们眼里我是可以利用的工,是肆意玩弄的玩,但在他那里不是。”
他说完一把将她甩在桌子上,颀长的躯随之压了上去。
沈肆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冷笑,“怎么,不想救你的顾市长了吗?”
顾秉权是他的什么人?
沈肆年吐出一口烟雾,低哑笑开,“阿芷,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
“沈局想的事,是我能拦得住的吗?”她语气不冷不热地呛回去,“说不说没什么区别。”
傅芷咬着牙,尽疼也是憋着没吭一声。
隔着一层内,沈肆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东西。
只是同样的事,这次却再没了以往的感觉。
傅芷将眼中抵反感的情绪藏匿起来,“我知沈局犯不着为了顾市长开罪别人,所以这次我过来,是想好好跟沈局商量商量。”
“非要救他吗?”沈肆年没有回答她,而是抽了口烟问,“他要是出了事,你大可以回到我的边来,没必要为他什么。”
傅芷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沿着自己的衣摆钻了进去,他摸着她姣好的再度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翻搅。
“哦?怎么商量?”
她坐在他的上,明知故问:“你想要我付出什么?”
为了他跟区局那边闹的离心,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何况她来之前就早已想到了这个结果,如果这是笔交易,那他除了提这个条件还能提什么其他的?
在顾秉权那里,她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沈肆年也没指望着她回答,反正婊子无情是亘古以来的理,他炽热的手掌往上动,准无误的裹住了她柔的酥,然后狠狠了把。
“怎么,你打算让我再睡一次为筹码,换我帮他这个忙?”
沈肆年眉眼冷沉,腹烧起的火在她清冷寡淡的神色中一点点退了下去。
可她越这样,就越容易激起他骨子里的疯狂。
“我们好歹有两年的情分在,”他冷笑着,眼中迸出的光像是冬日里化不开的冰棱,“这两年来我自问对你也够可以,难还比不过跟他区区几个月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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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顾秉权能平安无虞,她可以为此牺牲点什么。
傅芷被他压在下动弹不得,他铺天盖地的炽热气息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困在了里面。
沈肆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潭底是一片讳莫如深的幽暗,“看来,你这是对他有感情了。”
他一句话让她安分下来,顿时失去了所有想要反抗的念和力气。
沈肆年将手里的半截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俯强势的吻住她的,堵住了她所有的呼。
像是刚烧起来的火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一下子停住了自己所有侵犯的动作,眯着眼睛问她:“你生理期?”
沈肆年松开她的,虎口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傅芷,你跟顾秉权在一起了多久?又跟我在一起了多久?”
傅芷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
距离很近,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每一分神情。
她抬起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边发疯的亲吻,一边动手去脱她的衣服。
傅芷闭起眼睛别开了,不愿再面对眼前的一切。
有暧昧在空气里缠绕拉丝,傅芷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鼻尖,“沈局不是想要我吗?”
其实这样的亲密,他们以前有过无数次。
“什么意思?”
傅芷没想到他这么疯,竟然在办公室里就要,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
他大手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文的扣子解开,然后又从她的腰探进去挤入她间。
这跟时间的长短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她跟顾秉权在一起的时候,后者将她当成了一个有尊严的人。
所以清白什么的不重要,反正她早就没了。
傅芷咬着牙说是。
着他。
傅芷抿着没有接话,算是默认了。
沈肆年见她反应冷淡,眸子染上一层暗红,他直接住她的,拖到了自己的口腔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本没有任何动,更不可能享受其中,脑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连眼中都没有半分沉沦。
他若真打定了主意不可能放过她,那她就算说了他也不会放过,所以没什么说的必要。
沈肆年松开她被自己掐出指痕的雪白脖颈,“那你刚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