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确实没打算放过她,在他的固有思维里,觉得傅芷本来就该是他的人。
但现在她这样……他也确实zuo不到继续下去。
他从她shen上起来,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今天就先算了,但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帮他,今天欠下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讨回来。”
傅芷从市局离开后,没有立ma回海玥万楼,而是拉着秦佳佳去喝了一晚上的酒。
喝到午夜十二点多才从酒吧离开,她半醉半醒,望着外面车水ma龙的街dao,心绪繁冗。
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半。
傅芷进门后发现客厅里的灯竟然亮着,这个点保姆应该也睡下了,那……
是顾秉权回来了吗?
她眼pitiao了下,想到白天的事,心里窜上一gu惴惴不安的情绪。
傅芷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往里走,发现沙发上并没有人,反倒是卧室的门虚掩着。
她走过去轻轻推开门,闻到卧室里有很大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一边问一边拍亮了卧室里的灯,顾秉权被刺的微微阖起眸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两人视线对上,傅芷被他眼中的红血丝吓了一tiao。
在她的印象里,顾秉权待人向来温和儒雅,不guan是对待下属还是同僚,几乎很少有发火的时候,说话也永远都是温声细语的。
可现在呢?
他太阳xue两侧鼓起的青jin一tiao一tiao的,像是压抑了滔天的怒意,素来温淡的脸也冷得不像话,乍然看上去,让人不禁心惊肉tiao。
傅芷走到他shen侧,柔nen的小手轻轻搭上他的肩,“怎么喝这么多?”
顾秉权抬眸扫了她一眼。
不知dao是不是在生气,震颤的xiong腔在剧烈的起伏。
她不知dao他又发生了什么,但他不说,她也不好追问,只是ti贴dao:“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吧,要不然这样也睡不好。”
说完转shenyu要出去,却在迈动脚步的前一瞬间被顾秉权拉住了手。
傅芷又停住脚步,回tou看了眼,“怎么了?”
“你去哪了?”他哑着声音问,语调听起来很漫不经心,“怎么shen上也有这么大的酒味?”
他前半句话问得她心tou惊了惊,但后半句又让她松了口气。
傅芷低下tou小声说,“去喝酒了……跟我一个姐妹一起。”
顾秉权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但脸上的神情明显更冷峻了,“白天呢?从市政府大楼离开后,你去了哪里?”
她瞳孔一颤,下意识的又看向他。
后者拉了拉嘴角,笑得有些诡异阴戾。
傅芷不知dao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dao他是不是知dao了什么,所以不敢承认也不敢解释,就只是沉默的抿着chun。
顾秉权从床上站起shen来,而后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他上半shen压过来,嘴里nong1郁的酒味随着呼xipen洒在她鼻息间,“阿芷,你去了市局,对吗?”
男人声音其实并不重,更倾向于情人之间的呢喃,但傅芷却听得寒mao一下子竖了起来。
顾秉权深色的瞳孔里倒映出她惊惧交加的脸,一瞬间确认了自己心tou的疑惑。
本来沈肆年跟他说的时候,他还是不信的。
他允许她在自己倒台之后去找别的金主,允许她回到沈肆年shen边,但是他忍受不了她打着帮他的名义去“奉献”自己。
他不跟沈肆年一样,为了仕途前程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shen边的女人都能当作筹码。
今天傍晚他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顾秉权觉得好像自己的脸被他踩在地上使劲碾一样。
“阿芷,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他chuan着cu气,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怒气是假的,“就算仕途尽毁,就算我被抓进去判刑,我也不需要你去出卖自己为我谋后路!”
找沈肆年帮他?
呵,亏她想得出来。
以女人换取仕途,这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奇耻大辱。
顾秉权捧住她jing1致发白的小脸,深深地吻下去,力dao之重,像是野兽在发xie自己最原始的兽xingyu望。
两人chun齿交缠,彼此嘴里的酒味rong合到一起。
他手掌抚到她微微发颤的肩膀上,用力将她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傅芷没有反抗,只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说不出的难受。
顾秉权将她上半shen的衣服扒了个jing1光,又重新nie住她的下巴,借着rongrong月光打量她脸上的表情,“他碰过你吗?”
“没有。”她摇摇tou,声音很弱,“没碰过……”
“是真的没碰过,还是你害怕我不敢说真相,所以说没碰过?”
“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