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走的。”傅芷将脸贴在他的xiong口,“何况就算走了,外面也没有我的容shen之地。”
“阿芷……还有沈肆年可以护你周全。”
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顾秉权感觉心像是被针扎似的。
痛意密密麻麻的袭来,不足以致命,却也让人无法好受。
“我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你。”他抚着她的tou发,说话的声音很轻,“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是你最好的选择……”
傅芷感觉鼻子酸得厉害。
很快有温热的泪氤氲开来,她声音带了藏匿不住的哭腔,“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要将我推回到他shen边?”
顾秉权怔了下,然后下意识的否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了,我不会走。”她仰起小脸,将眼中的热泪bi1退回去,“更不可能再回到他的shen边。”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她愿意放弃自己心中的贪婪和执念,想陪他好好熬过这个难关。
两人在办公室里抱着彼此待了许久,后来秘书进来,傅芷去了休息室回避。
外面,两人的交谈声算不上特别清晰,但也能听个大概。
“区局那边还不消停吗?”顾秉权沉着声音问,“他们这次是非要我从这个位子上下来才甘心?”
秘书叹着气回dao,“区局和陈书记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陈书记在里面一天,他们就担惊受怕一天,现如今肯定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把他给捞出来。”
这个结果,其实并不意外。
他们现在就是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他一千。
“顾市长……”秘书沉默了几秒后又出声,“其实区局那边的问题说解决也好解决,要不您私下找找沈局……”
顾秉权扬手将烟灰缸扫在了地上。
“找沈肆年?”他冷笑着反问,“怎么,你是说要我去求他帮我一把吗?”
秘书被他这模样吓到,低下tou没敢再说话。
也是,顾市长心xing这么高一个人,肯定不会向沈局长示弱。
后来他们谈话结束,傅芷从里间的休息室走了出来。
顾秉权有事需要外出一趟,她也没在这里多留,与他错开时间相继离开了市政府大楼。
站在外面宽阔繁华的街dao上,傅芷心绪一片繁琐不安。
她想到了秘书刚才说过的话。
如今,沈肆年还能帮他……
顾秉权不愿踩着自己的尊严去找他,那她呢,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吗?
傅芷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算回海玥万楼好好想想。
可等坐上去司机问她去哪儿的时候,她却不由自主的回了两个字:“市局。”
不出意外,沈肆年在。
秘书认识她,所以也没有拦人,见到还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傅小姐,沈局在开会,估计再等个二十分钟才能开完,您先坐在这等一会儿。”
傅芷点tou说好。
她坐在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等着,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沈肆年才推门进来。
秘书已经通知了傅芷过来的事,所以他看到她也没多少意外。
沈肆年松了松颈间的领带,挑着眉tou问:“找我有事?”
“沈局何必装糊涂呢?”傅芷不答反问,她知dao沈肆年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猜到了她来这里所为何事,“我们不妨直白点,没必要绕无关紧要的圈子。”
“好。”他笑着点点tou,“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直接说吧。”
办公桌上有茶水,已经凉了,沈肆年开了很久的会嗓子有些干,也没嫌弃,拿起来喝了好几口。
傅芷垂在shen侧的双手攥紧了些,“城西区局那边,你应该可以镇得住吧场子吧?”
沈肆年拉开椅子坐下,一语点破她的来意,“你是想让我搭把手,帮帮顾秉权?”
“你答应吗?”
“不是不能答应,”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不冷不热的反问:“可是傅芷,我凭什么答应?”
他跟顾秉权不是一路人,也没有什么相关的利益。
顾秉权若是下台,换个新市长上来,对他也没有任何影响。
但他若是这次插了手,那就等于跟陈连康的同党站在了对立面,沈肆年没有理由去帮他。
何况他们之间还夹了一个女人。
沈肆年放下手中的水杯,又从烟盒里抽了gen烟点上。
傅芷往前走了两步,一语未发,等走到跟前时,男人突然伸手握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拽。
巨大的力dao使得她跌坐在他怀里,沈肆年用两gen手指掐住她的下颌抬高,“阿芷,你有求于我,总得对我付出点什么。”
傅芷抬起眸子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