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的眼前闪过一白光，然后是一幅旖旎的画面突然闪现――

        大红的鸳被、交叠的形……红浪泛涌间你看到有人俯下亲了亲你的耳垂，模糊的面容清晰后是周瑜温柔的脸。

        “……想和娘子鸳鸯戏水。”

        好像是婚礼……疯了……怎么会想到这个……

        臆想的画面很快如烟飘散，你轻轻晃了晃脑袋，用力将周瑜抱得更紧，静静感受着高的余韵。

        药物作用下，高过的你很快被疲惫感席卷，肉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眼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打架。

        ……好像昏过去之前，周瑜还在压着你不停地。

        醒过来时看到的还是那片金色的笼，闪耀的金黄代替了天空中的太阳，成为你的世界里最亮眼的色彩。

        你缓慢地眨了眨眼，昨夜缠绵悱恻的记忆一页页翻过：交握的双手、纠缠的发丝、紧密交合的、情到时的息和呻……每被到感点时，你都会哭着喊“哥哥”。

        你猛地掀开上的被子，趴在床沿干呕起来。

        昨夜除了那碗药你什么都没吃，吐了大半天最后也没吐出来什么，只感觉里还堵着昨晚让你情迷意乱的那香，很甜，气息像是已经到了你的骨子里，冲不淡、散不开。

        一只手抚上你的背给你顺气，你也不回就将它狠狠拍开。

        “……周瑜，这就是你想出来的，留住我的办法？”

        你颤抖着支起子，骨肉相亲绝不该是这样的形式。胃里一抽一抽的，又开始犯恶心。

        “和自己的亲妹妹爱，很爽吗？”

        你不明白为什么有情绪波动的永远只有你一个，无论你说的话有多难听，周瑜都只是平静地听完，在确认你没有什么要补充后才会开口。

        “无论多怨恨我，先把避子药喝了吧。”

        你一扬手打翻了递到眼前的瓷碗，药汁溅到地毯上，留下大片的褐色污渍，空气里很快又弥漫起那种馨甜的花香。

        “！离我远点！”

        你才不相信周瑜端给你的是什么避子药。醒来时你已经被套上了薄薄的寝衣，周清爽干燥，唯独内还是黏腻一片，略蹭蹭就有作势被挤出来，沾口的花。

        如果真的有心理好这些，为什么独独不洗去你里的？

        “这样吗？那清醒着，也不是不可以。”

        “你真的疯了吗？”你看着周瑜慢慢解开外袍，对他的荒唐感到不可思议，“就因为我离家出走，你就要这么？”

        “离家出走不是你的错。”周瑜解衣带的手顿了一顿，轻轻摇了摇，“哥哥留不住你，是哥哥不好。”

        “可是……”周瑜的语气低沉下来，眼中泛起微微的波纹。你看着有些发怵，一点一点地慢慢向后挪动，直到后背靠上了墙，再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