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秦念。”他终于再次叫她名字。

        “对不起。”他真诚歉，为自己严肃的批评，和狠心的惩罚。

        “主人…主人……我…痛……我痛……不要打……那里…痛……”她已痛得词不成句，甚至没有发现，小菊花挨过二十下拍过后，他已经停了下来。

        她的颤抖止不住，几乎僵在原地。

        “主人……我好痛，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痛苦的哭喊，只能反反复复地说着同样的一句话：“我以后不敢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知。”他的声音仍然沉冷，听不出情绪，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此刻同样酸胀泛红的眼眶。

        房间里再也没有拍打下来的风声，只剩下她可怜的呜咽，饱痛苦的颤抖，终于在漫长的二十分钟的冷静过后，她的意识重新回归。

        “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我难过会告诉哥哥，也会告诉主人，我不会认不该认的错，主人不要丢掉我，主人不要丢掉我……”

        “我以后……都会记住的……”她声音那么小，受了伤的小猫一样蜷缩着。

        秦念抖得厉害，却始终抓着他的，确保他没有离开，连姿势也保持得很好，或许是痛苦带来的本能，也或许她本已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忍耐尖锐火辣的痛感。

        “我知错了，我认错了，别打那里，主人，别打那里……”她的颤抖始终都没有停下，短暂的脱水让她上迅速烧起来，但意识还算清楚。

        肉之痛让她难忍，不断地抓他的衣服，像是在嗅闻怀抱的小猫：“主人…是在抱我吗？”

        她只是依赖他。

        那沉默、严肃，令人臣服的气场在指尖到她颤抖的时早已化为乌有。

        怀里的人突然顿住，额靠在他口，不再说话，只是颤抖着呜咽。

        “我一直都相信。”

        她甚至没有怪他打得那么重。

        拍狠狠抽上菊花，连续的痛感让她哭得声嘶力竭，再也无法对他有任何欺骗。

        “我没有要丢掉你，我没有要丢掉你。”她说多少遍，他就回应多少遍，不厌其烦，将这个回答反复烙进她的问题之中。

        “你……是谁？”

        他抱住她，结实的膛接住她所有的眼泪。

        “是，主人在抱着你。”他给她肯定的回答，被销毁的证据再次砸落地上。

        “主人信你，沈时信你，男朋友也信你。秦念，”他顿了顿，结酸涩地动，“我一直都相信你。”

，啊――我痛……”

        然而拥抱不够，她反复地在他上嗅闻，似乎在找自己的归属。

        她的感受变得模糊，判断不出真假。

        “你相信我吗？”

        沈时蹲下扶她起来时，眼角的证据早已被他销毁。

        “我现在说爱，

        他没说话，也没有那么不知好歹，在她痛苦难当的时刻，怎么还愿意爱一个凶手。

        “主人不要打了，啊…我想要主人爱我，我只要你爱我，主人，不要…不要打我，我真的很痛，我真的……痛，求求你，我不要挨打了，啊――我不要挨打了……”

        “我要你爱我。”她好委屈，又不想讲理。

        “相信比爱重要，”她忍着上的痛和颤抖，艰难地和他说话，“惩罚比爱重要，但是，我现在只想要主人爱我。”

        “主人……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她嗅着他的气息，像求救，更像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