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并非淫逸取乐,她此时的痛苦除了让他心中苦涩之外,gen本不可能唤起他的任何yu望。
他只是心痛。
他只是心痛。
“Sub,我今天没有要为你的痛苦心ruan的打算,不guan你多疼,我都会打完。”
他的心ying如铁,绝不肯放过她犯下的错。
可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种宽恕。
他一定会打完,所以他一定不会离开,他会一直在她shen边。
可tunfeng里实在是痛,jiaonen的pi肉难以承受这样的重罚,然而他不肯轻易放过,她也无chu1可逃。
秦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撅高屁gu,摆出他满意的姿势。
tunfeng敞lou,那一dao刺眼的红痕印在她隐秘的pi肤上,小菊花因为接chu2了空气,而变得畏畏缩缩。
pi拍贴上去,灼热发麻的pi肤变得刺痛,瞬间唤起了她对疼痛的恐惧。
“主人,主人……主人,我乖乖的……我痛……”她的话变得语无lun次,然而无论说什么,沈时都能感觉得到,她在疼痛无助的时刻里,那么那么依赖主人。
啪――
“啊……”
pi拍这次抽在另一侧的tunfeng里,换来她尖锐的、痛苦的呼救。
可她没有倒下,尽guan疼痛让她浑shen颤抖,她也还是bi1自己咬牙忍耐。
tunfeng里像着了火,剧烈的痛感像烈火烹油,疼得她连哭都快要失声。
然而几乎没有任何停顿,pi拍再一次狠狠抽在相同的位置上,秦念痛得几乎要尖叫出来,可是一下接着一下,右侧的tunfeng几乎没有得到休息,pi拍抽上去,她痛得拼命挛缩,从小菊花到会阴,再到早已shirun的阴chun,因为这种无法停止的疼痛而不断收紧,试图从痛感之中逃走。
tunfeng里jiaonen的pi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zhong起来,哪怕只是看着,也替她觉得痛。
沈时短暂地停下,在她touding上方问她:“以后你说的每一句可以,还要不要我相信?”
秦念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那种尖锐的、连续的痛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可他的发问又让她难过,哽咽的抽泣缓了好久,她才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可是……可是主人……看到我了,主人可以看到我啊……”
主人看到了每一个她,自责的、嚣张的、乖巧的、顽pi的、固执的,每一个她,都被他一览无遗,所以她有恃无恐,从来不怕在主人面前失去原则,因为主人看得到她最深chu1的内心,因为主人为她保有所有的底线,因为即便是最离谱的错误,主人也绝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然而这一次他却问她:“如果我也失手呢?”
“如果我现在就是失手呢?”
秦念趴伏在地上,屁gu还高高地撅着,菊花暴lou在空气中,他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她最羞于启齿的shentibu位,却看不见她的眼泪。
她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所有说出口的话,都是她那个当下明白的dao理。
“可是……主人会托住我,”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伤心,混着眼泪,chaoshi温热,“安全词不是主人的名字,安全词是……主人自己,主人一直都爱我,不会伤害我,主人只是惩罚我,不会…不会借我发xie,不会打伤我……”
她好想主人能抱一抱她。
他也好想抱一抱她。
她什么都知dao,知dao她是他的ruan肋,知dao他永远不会对她失手,知dao他会永远保护她,这一生最爱她。
可这不能是她放任自己自我伤害的理由。
另一侧tunfeng再次传来尖锐的痛感,秦念现在宁肯屁gu继续挨打,也不想要被打tunfeng,这里实在太痛了,让她毫无形象地大哭、颤抖,彻底失去了克制的能力。
可他却在这时停了手:“Sub,我需要出去冷静一下,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也远不止这些,保持好这个姿势,等我回来。”
说完,沈时扔掉pi拍转shen出门,只将她一人留在调教室。
顿时安静的环境,让她下意识地止住哭声,只有源源不断的眼泪。
屁gufeng实在太痛,秦念好想伸手摸一摸,却又羞于chu2碰。
她好想要主人为她摸一摸那里,所有正在痛的地方都想要被他安抚,她甚至并不期待惩罚ma上结束,她只想要主人还在这里,只希望主人不会离开她。
秦念知dao沈时在气她什么,她不是糊涂的小姑娘,甚至她很清楚自己zuo错了什么,她放任自己被情绪挫伤也不肯求救,为了获取别人的原谅就胡乱答应极有可能让她受伤的惩罚等等一切近乎自残的行为,都让沈时愤怒。
若易地而chu1,如果是沈时zuo同样的事情,她也一定会生气,会怪他。
爱与疼痛背dao而驰,扪心自问,她也知dao自己是一个在爱里失去了原则的人。
在爱里责罚,对那个施加惩罚的人来说,同样是一场酷刑。
他可以选择温柔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