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么严格。

        秦念快要跪不住了，颤抖着点，却迎来重重一击：“回答我。”

        自己不准心同样需要勇气。

        一块比之前每一次用的都要的一截生姜被削好的姜，被毫不留情地进她的门，突如其来的辣痛，几乎让她失声

        “啊……主人……”凉意过后是似曾相识的火辣痛感，撑开她菊花的褶皱，摩着她的肤，一路被推进她的里。

        拍毫不留情再次抽上一侧的，秦念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被迫着生姜的菊花更痛，还是被狠抽一鞭的更同。

        不过短短五分钟，沈时重新回到调教室。

        如果可以，她不想以这种姿势接受惩罚，她太羞耻了，却对这种羞耻毫无反抗的可能。

        “好痛……主人……”痛苦让她的声音变得虚弱，游丝一线，仿若可怜的小猫。

        屁被抽出波浪，留下一深红的鞭痕，秦念却被这一鞭打得失了声，额上冒出新的一层汗。

        “是…主人，我可以…想清楚……”

        是生姜。

        “你知自己的承受边界在哪里，对吗？”

        “主人……”她跟他求救，眼睛早已哭，“我…我不能接受，那样……太…太痛了……”

        他必须让她看到他的狠心，也必须让她明白，他这一生都可以托住她，但也永远不准她有任何伤害自己的心。

        啪――

        每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都是她曾经的痛苦之，苛责内心的痛可以藏，以为他并不知，但上的痛，即便她不说，沈时也会知。

        她承认了自己不到，然而沈时却毫不犹豫地狠狠抽向她的。

        每一个问题都是她最无情的审判，她所有的错误都得以暴，就像此刻高高撅起被了生姜的小菊花一样，无躲藏。

        他那么严格。

        “是的，主人，我…我知……啊……”

        疼痛会加深她对这次错误的认识，也会让她深刻地明白，伤害自己的后果，远比这样的惩罚更痛苦，尽打在屁上板子那么痛，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

        小小的菊花传来辣痛，让她上的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份痛拽走，全集中到那个可怜的小小花上，它正咬着生姜不断收缩，它正被他无情地看着，它正被他惩罚……

        小菊花的痛让她再难保持姿势，不由自主地从地上抬起，又被他严厉提醒：“Sub，惩罚没有结束。”

        “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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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无声地哭出来，也承认了这一切，“是，我知，主人，我都知……”

        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时刻，他仍然要自己冷静下来，去衡量惩罚的数量和程度。

        他听上去几乎没有感情：“很痛为什么要告诉我？”

        “主人，我……好痛……”

        是坚定的、不容反驳的、一定会进行到底的力量。

        “可你不是不怕吗？不是连我说的远比现在要严重得多的惩罚都可以接受吗？”

        秦念抹掉眼泪，声音有些哑：“因为……因为主人会…会心疼我……主人会、会原谅我，会停止这种痛，会带我走出来。”

        啪――

        丰富的汁水停留一瞬，而后是强烈的、无法拒绝、只能吞咽的辣痛层层袭来，逐渐扩散，被她的小菊花尝尽。

        小菊花的辣痛没有丝毫减轻，又迎来他狠狠一鞭，秦念支撑不住，几乎要起上半，却在半途又强迫自己俯趴下。

        “前几天心里痛不痛？”

        随即，有东西突破那一褶皱桎梏的力量。

        “你其实是可以想清楚的，对吗？”

        生姜的辣痛尚且无法承受，针扎进肉里的痛，她的想象力也无法企及那样的痛苦。

        耳边是他再一次冷静而准的询问：“即便是我提出的要求，你也知什么能答应，什么事情不敢答应，对吧？”

        他断绝了她在以后的人生里，所有纠结的时刻里，再次想要放弃原则伤害自己的任何可能，她再也不会这么了。

        啪――

        他靠近她，一只手分开她本就敞开的，似乎是为了完整地出她尚且躲过一劫的小菊花。

        辣痛感由那一圈小小的褶皱传遍全，却又被紧紧向内收缩的口紧紧裹住。

        秦念仍然趴伏在地上，哪怕没有看见他，她也能感觉得到他上那种沉下来的冰冷，和坚不可摧的决心。

        连续三下，毫不留情，是他最严肃的惩罚。

        秦念还没有意识到他要什么的时候，菊花的褶皱便觉一凉。

，或者像哄小朋友一样来哄她，即便最后她仍然没有好，他也还是可以视而不见、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