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Sub,你需要告诉我准备好什么了?我可以开始什么?”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况且,你的屁还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
他夸得很自然,明明只是一个极其微末的细节,但是他却十分认真地夸奖她,这让秦念紧绷而自责的神经得到一点莫名的舒缓。
她的似乎也找到了归属,被来自主人的气场团团围住,她陷落进他的世界里,这种感觉有些久违,也有些陌生而惊喜,为自己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跌落进他的手掌。
的屁、无法遮掩的私、腰背,包括脸颊,都在微微发热。
沈时看着她红的屁在他话语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对,就是这样。”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像是检查一般,在起来的肉上轻轻按压。
来自主人的认可太重要了,她可以从中获知,她的一切都是准确无、令他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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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咙却像被他阻断,秦念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办法那么坦然。
“痛可以哭,今天也可以躲,我会按住你,但手不准伸到后面来,如果不到,我会捆住你的双手,并且加罚十下戒尺。”
远超过去的每一次。
语言上的逃避同样是一种遮掩,只要不将那些令人羞耻的话语说出口,哪怕发生了羞耻的事情,大脑仍然有掩耳盗铃的机会来欺骗自己。
他杜绝了一切逃避的可能,要她亲口说出令她羞耻的事实。
但他并没有上就开始,而是用那柄已经被她发热的屁过来的戒尺代替手掌,在她痛的屁上摸了摸:“很好。”
冷静的声音响起,秦念趴在无情的书案上心脏发紧,上却发热。
说完,他左手按住她的腰,力量渡进她的――要开始了。
脸上几乎要着火。
秦念心脏发紧,怦怦动:“主人……如果我……我血了呢?”
他只是在检查,检查他的Sub正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他好严肃。
“请主人开始……打我的屁……”
接下来不多疼,不她承受得有多痛苦,都不是中断惩罚的理由。
这种碰和平时有明显的区别,秦念不知沈时是如何到的,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双手,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得到,属于主人的摸并不掺杂过多情绪,留下来的,只是最清晰、直接的感受与反应。
“Sub,如果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就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他问得无关痛,仿佛只要她准备好,不能否承受,他都不会有丝毫的仁慈。
她悄悄地深一口气:“主人,我…准备好了,您……可以开始了……”
沈时并不着急,他当然是故意的,延长惩罚之前的预热,会让她清醒地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会在心里不断提前预演,然而却并没有真正接受疼痛,这种空缺的未知无法想象,反而会让她对惩罚更加专注。
更要命的,是沈时仍然赞赏地用戒尺点了点她的屁:“表现得很好,Sub,你很清楚自己要面对什么。”
“Sub,今天的惩罚没有安全词,接下来我要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全由我决定,无论你觉得你是否能承受,除非有必要的理由,否则,我不会停下来。”
但他不准。
他对DS关系拥有绝对的掌控,这需要沈时首先自己不准心,这种语境当中不允许丝毫隙的存在,信念一旦崩塌,给两人留下来的只有一狼藉。
究竟谁是最终决定的那个人呢?秦念有时候分不清楚,明明一切决定权都在他手中,然而这种重要的时刻,他一定要问她,要听到她思考过后的回答。
唯一能掌控惩罚的,只有他。
屁更是战战兢兢,但因为服从了他的命令,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尽她开始害怕,却不敢再将屁收紧。
秦念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抿紧嘴,鼓起勇气开口:“我……我准备好接受惩罚了,主人可以开始…开始……”这话令她羞耻难堪,但秦念知,自己并没有逃避或是拒绝的可能,羞耻感热了她的脸颊,也干了她的眼泪,她无可逃,只好趴在书案上,把话说完整。
无论是惩罚还是调教,主人一旦决定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开始或是结束,都有足够匹的郑重程度。
要求越是清晰,就意味着惩罚越是严肃且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