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被哽住,秦念脸上憋得通红,眼睛也红。
“说不出来吗?”他看着她,问得认真。
“主人……”她跟他求救,这话好像比打屁gu还要让她羞耻。
沈时不bi1她,垂眼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挽衬衣袖口:“屁gu挨完打,我要听你跟我说这句话。”
在真正挨打之前,如果没有将错chu1这样条分缕析地luolou出来,也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当作一切都不存在,即便是自责愧悔,也是自己偷偷躲起来。
然而羞愧之chu1在于,在这件事情上沈时可以纵容她的这种行为,旁观她难为自己,哄一哄,逗她开心,暂且忘记痛苦,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但他不准。
既不准她这样放纵,更不准自己因溺爱而纵容,反而下定决心,要有错则改。
在爱里zuo一个严格的人,总是要冒着失去爱的危险的。
可是两害相权,他宁愿她没那么爱他,或是就此改过,或是依旧严惩,也要她以后都不再以自我原谅为借口而不断苛责自己。
见他挽袖子,秦念拼命ca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我不…不哭,”说着不哭,实则哭得打嗝,“我现在就去趴好。”
她说着从地上起shen,在他的注视下走到刑床旁边,认命地趴了上去,又乖巧地将ku子褪到大tui,lou出屁gu。
她实在是乖,连挨打也乖得让他心疼。
沈时站起shen,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紧闭双眼,缓了一口因心痛而滞sai的呼xi。
左手的指尖仍然是麻的,一种从认识她以来只要心痛过度就会出现的反应。
他低tou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平静地抓握一把,仍不见缓解。
仿佛她难过,他的shenti也不会让他好受。
停顿片刻,他拿过按摩jing1油和run肤ru,又拿过两个抱枕来到她shen边。
“屁gu抬起来。”
秦念撑着胳膊,将屁gu抬起来。
肚子下面被他垫了抱枕,屁gu被高高地托举到高chu1,单独暴lou出来,这加重了惩罚意味的提醒。
本以为ma上要挨打,秦念绷紧了jing1神,严阵以待,然而覆上她屁gu的是他温nuan的手。
jing1油在他掌心里捂热,覆上她圆gun的tun峰。
温热惹来她一阵轻颤:“主人……”
“你刚刚认错那些话,我都听明白了。”他公事公办地给她打圈按rou。
白nen的屁gu容易惹人心猿意ma,但既是以惩罚的目的开始的,所有的yu望也都在理智之下退守到隔岸观火的彼岸。
是以,他心绪宁静,人如深冬时覆雪的松柏,目光有冷肃之意,仔细地回想她刚才说的话。
“我本想试着先纠正你某些想法,比如,你说你觉得自己虚伪。”手底下的shenti抖了一下,紧张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沈时又往手心里滴了几滴jing1油搓热,敷在她屁gu上按了一会儿,随后继续以打圈按rou的方式照顾到整个屁gu。
从腰tun衔接chu1到tuntui之间,都被他温热的掌心敷以温run的jing1油,渗透进pi肤里,tun肉在他的按rou之下xi饱jing1华变得柔ruan莹run,ruannen得填满他的掌心。
“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沈时看着她完全放松戒备的tun肉,指尖停在tunfeng上缘深陷的沟壑旁犹豫一瞬。
秦念并不知dao他的决定,只是觉得屁gu被他按rou得十分松ruan,甚至有种不该在惩罚里出现的那种舒服。
紧接着,tunfengchu1感觉到些微的凉意。
他掰开了她左半边的屁gu,lou出里面柔nen的tunfeng,他连这样的细微之chu1也要面面俱到地照顾,意味着这里或许也会很痛。
好羞耻……
也好危险。
他的指腹温热,仔仔细细地rou过她jiaonen的tun沟,甚至连…连小菊花的褶皱,也没有被放过。
很久都没有过于正式地惩罚她了,沈时也并不确定自己能否控好这一局,他必须zuo好万全的准备,为了防止打伤她,也为了让两个人都能意识到这一刻的shen份与状态。
延长了准备的时间,原本等待惩罚的心情被一点一点拉长、变薄,每一寸都是对她的提醒,这一次的惩罚严肃且不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