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肉在重击之下的余波。

        这样重的力，即便是要他下手，也是要再三衡量的。

        比起当年，他这一次更需要知她对自己的责难究竟到了怎样的程度。

        此刻看来，那份过于严厉的超我不仅啃噬着她的内心，也在这一刻化为象的痛苦，经由她自己的手施加到自己上。

        啪――

        第三下打下去，秦念已经觉得右侧屁痛得发麻，可她知，自己打屁的时候有可能出于本能的保护会下意识地减轻许多力，实际的疼痛远小于她应得的痛苦，所以她紧握着木拍，不仅没有丝毫的松懈，甚至有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

        四下过后，右侧屁红了一片，圆形木拍落下的边缘明显高一层，红得格外明显。

        木拍再打下去，肉备受痛苦地被挤出肉浪，发出清脆而残忍的声音。

        秦念趴在书案上，咬住自己的手腕。

        太痛了。

        右半边屁几乎痛得发，然而四十下戒尺，这才刚刚开始。

        这种过于严苛的超我很多时候更像一个幻境，须要自己亲手，由内而外打破，才足以制衡它对自己施加的一切折磨。

        所以，尽沈时觉得她打得实在有些重，也并不打算替她重新决定力度。

        圆木拍打在屁上的声音清脆果断，原本白的右半边屁挨过十几下之后已肉眼可见地起一层，因为过于用力，的肉更是被打出了血痧点。

        她痛得颤抖，的肉更是抖得厉害，木拍再打下去，连自己都要忍不住哭声。

        肉早已红，再打下去，内里痛的肉更是痛得她泪不止。

        但是打下去的那只手，仍旧不肯为这份痛妥协，她自己数着，咬牙打到二十下时，右侧屁的红已经蔓延至腰及。

        这一侧太痛了，她实在有些扛不住，只好鼓起勇气问他：“主…主人……我…我可不可以换一只手……”

        “换。”

        指尖仍在发麻，但他不动声色，没有让她察觉出任何情绪。

        她对自我的惩罚一旦开始，他就不会轻易喊停，哪怕他觉得有些重，也会尊重她的决定。

        平时习惯了用右手，秦念拿不好左手的力，起先的几下频频失力，到第四下，偏在了的位置，一板下去，肉被打痛的声音几乎要刺伤他。

        误伤了本就痛的右半边屁，秦念霎时痛出了眼泪。

        可是她并不给自己缓解的机会，再次重重地打在左侧。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念总觉得左侧比右侧痛很多，尖锐的刺痛留在肉里，尚且没有被消化的时候，木拍再次打上去，几乎是将痛感狠狠地砸进肉里。

        她对自己的严苛几乎超过了自保的本能。

        惩罚至此，她打在自己屁上的每一板都是她过去对自己的不肯原谅。

        在她重重落下的每一板里，沈时近乎自伤地自己看清她惩罚自己的实意，木板打下去，浑圆柔的被笞伤，被她自己打出肉浪，布满红痕，继而渐渐胀得过于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