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牛羊就没人了，可是学校又不能搬到山上去。

        那时候秦念心里就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但不够，还不能成形。

        可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沈时这次带她来看绿绒蒿，又跟她讲了后续的计划，让她心里的那个想法终于被点亮。

        她站在雪地里，看向山下的上河村，这个想法越来越坚定。她知，很多事情不能急于看到成效，要在日复一日细微的改变当中，慢慢翻盘。

        沈时看着秦念坚定的背影，想起自己曾经的执念。

        建一座图书馆，像冥冥之中的一种联结。那时他见不到她，但知她常常会去学校的图书馆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那时他的世界是一片黑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点庆幸，她坐在图书馆里，就好像，她一直在他的心脏里。

        两座图书馆，将他们最初的相遇，后来的纠缠与分别，以及此刻的释然，都汇集起来，终将点亮一段暗夜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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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下山的路，沈时一直牵着她的手，等到回到他的板房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沈时要简单地准备一点饭，秦念已经开始犯困，饭也不能好好吃，沈时喂她几口，她嘴里着饭就要睡。

        这些天她确实是累坏了，今天又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喂她喝过几口水，她脑袋磕在他肩膀上，还不忘叮嘱他：“你送我回去哦……”

        沈时不了那么多，他一天都在担心她上的伤，拍着她的后背要叫醒她

        “秦念，先别睡。”

        “困……”

        “屁还疼吗？给你上药好不好？”

        “不…不要给你看……”

        说着又要朝他怀里缩。

        “这样睡不舒服。”

        困意让她没办法好好思考，迷迷糊糊还烦得很，拳捶在他腰上：“主人可以……可以看，但是男朋友…不能看。”

        沈时笑她，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男朋友坏……”

        坏就坏吧，沈时又把人捞到自己上，给她把外脱了，剩下的，只小心地褪到大，把屁出来。

        他带的那些药膏大多都是野外应急用的，刚用的时候不好受，但药效比较快。

        他上手轻轻了，块基本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还稍微有点热，只是颜色看上去实在是让人心疼，青紫消得慢，屁上还是一片斑驳。

        秦念已经睡过去了，他也没急着上药，捞过床上的手机，先给蒋巡还有高飞发了短信，今天就算天塌了，也不准再来拍门。

        然后开始慢慢给她着伤。

        她好像越来越贪恋他上的松香气息了，睡着了也在他上蹭脑袋，后不舒服，她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