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甚至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关怀，她从来没有细想过，其实调教里她一切的感受，都是需要在上者营造的，这关乎每一个细节，一句话，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都可能成就一次调教，但如果他只关心自己的望，也极有可能毁了这一切。

        她渐渐明白，原本以为的天生契合里，更多的是他小心翼翼。

        “那你不会很难受吗？”

        她实在不太了解男的生理构造，总觉得那里鼓鼓的应该不会太舒服。

        沈时看着她懵懵的眼神，笑着她的耳垂：“不会，这不过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调教还是惩罚，哪怕只是平时和你亲吻，我都会有生理反应，如果发现自己有了反应就和你爱，对你是一种不尊重。如果只是为了疏解我自己的望，那就没有必要一定是你，可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再有这些望。”

        “所以你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没有说明，但在我们之间一直都存在一个彼此共同遵守的约定，你用象化的命令来约束我，也在无形之中约束你自己，对吗？”

        “对，超出平常的忍耐程度去完成指令，克制望，这是我们双方都要的事。有了你，调教才有意义，你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其他的都不是，也不是。作为调教里的掌控者，比起随心所，想到什么什么最终草草收场，我更愿意全心全意地去引领这一切。”

        秦念明白她的意思，又确认了一遍：“不是调教、惩罚还是现在这种休息，或者我们谈恋爱，你都更喜欢全心全意是吗？”

        “是。”

        “那你现在知我刚刚为什么不高兴吗？”

        沈时这下摊了手，他还是不知这个小姑娘到底在为什么事情不高兴。

        秦念抬手重重地了一下他的耳垂：“你跟我亲亲的时候都没有全心全意，而且想了什么也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接我的时候是因为太想我才……才亲的……”

        沈时听明白她的意思，原本悄悄绷紧的心弦在这一刻像是被小猫爪轻轻勾了一下，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这只是小事。”

        她收回手，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人来：“可是小事你都不告诉我，每次都是自己偷偷打算，我胃不好我知，就算因为喝冰咖啡被打屁也没有关系，但是……但是我不想要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也不想要你亲我的时候不专心。”

        听到最后一句话，沈时下意识地挑了眉：“嗯？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专心地亲你？”

        看她羞得浑都粉扑扑的，沈时笑得更加疏朗：“说出来，不说，可是要屁痛的。”

        秦念抓着他前的衣服磕磕巴巴地张口：“因……因为喜欢而发生的亲亲，才叫专心……”

        “哦，因为喜欢啊。”他笑笑，低吻住她的嘴，悠然地探进她的口腔里，将肉包裹住轻轻，而后又面地退出，看着她漉漉的大眼睛，虔诚地发问：“这样算专心吗？”

        “唔……”秦念扛不住被他这样看，转又要捂住脸又被他着耳垂转过来对视。

        “嗯？算不算？不算的话，你教我。”

        两个人鼻尖贴着鼻尖，明明他一低就能亲到了，可他偏要去问，被调侃得受不住，要躲也躲不开，上热乎乎的姑娘抬手捧住他的脸，仰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