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如自己待一会儿想清楚。

        和他在一起，有时候感觉像是重新认识了个人，和五年前有太多不一样，可是昨晚在恍惚和疼痛混乱交替的时候，她好像又从他上感受到和五年前相似的情绪。

        她渴望被占有，但是更渴望被那个隐秘的他占有，哪怕是疼痛，是羞耻，是无法说出口的一切。

        可她这种混乱的情绪找不到出口，最后都化作眼泪出来。

        她在混乱中又迷糊了一会儿，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沈时吻醒的。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还穿着睡袍，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朦胧的意。

        她抓住他的领子向前靠了靠，去闻他上的味。

        沈时被她这个动作一惊，整颗心都变得很很：“怎么像猫一样，要起来吃饭吗？”

        “嗯……”她难得点，沈时拿来她的家居服要掀开被子给她穿，却被她制止了。

        “你……先转过去。”

        “怎么了？”

        “我……我没穿衣服啊，你先转过去嘛……”

        沈时不多问，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他转过去，听着后一阵窸窣的声音，偏问她：“穿好了吗？”

        “没……没有，你不要转过来哦……”

        他认真应答：“嗯，我不转过来。”

        她声音有些紧张，又有些急，沈时忍不住抿笑起来。

        虽然都是坦诚相待，可是如今和她恋爱，跟五年前和她那些荒唐事，实在是不一样。

        他并不觉得她是骄矜得多此一举，而是心甘情愿地认为这本就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

        秦念在后面穿好衣服，半晌都没有声音，沈时也没有她，仍旧背对她站着，过了一会儿才听她怯声问：“我……我昨晚是不是……弄脏你的床了。”

        沈时眉心一，转过来，看着她没说话。

        秦念也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他的眼神里满是警告，好像还在压抑着什么。

        她有点懵。

        他声音不再那么温柔：“我昨天说什么了。”

        “啊？”

        昨天？昨天都那样了，他说了好多话，她哪里还记得他都说过什么！

        沈时有些无奈，走到床边蹲下来看着她：“我昨天是不是说过，你再说自己脏，就打屁。”

        “那……那你不是都……都换了床单……”

        “床单是换了，但不是因为你弄脏了。”

        “那……换了床单不就是要洗的嘛……我没有弄脏的话，你为什么要洗。”

        “秦念。”

        他突然严肃地叫她，秦念坐在床上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你别凶我嘛……我弄脏了我知的……”

        沈时捧着她的脸，有些无奈：“你怎么说不听？”

        秦念抿抿嘴不说话，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好，也很丢脸……

        他叹口气，她的脑袋，轻声问她：“秦念，五年前我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觉得自己是脏的？”

        她低想了一会儿，摇了摇，也不敢看他：“那个时候我……我被绑着……我没有办法……”

        沈时没再说话，隐约能够窥见她内心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