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懵，沈时只好又亲亲她，难免有些抱歉：“我控制得不太好，你下面有点，睡觉之前给你抹了点药，现在难受吗？”

        “我……我就是觉得……我没脸见人……”

        沈时在被子里握住她一只手拿到面前来，亲了亲她的手指：“你别怕，我们聊聊，好吗？”

        “没有，我没有后悔。我……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想让你抱着我……”

        “我没哭……”小姑娘这话一般是信不得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真的哭出来了。

        哭了的姑娘很难哄，何况他其实也有点担心，昨天是不是太冲动，给她留下些什么阴影。

        “怎么又不说话？”

        他听她断断续续的哭腔，哪里还舍得说不行，他只是担心，自己接不住她的反应，再让她一个人难过很久。

        竟然还是让她警惕的尺寸。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

        “你怎么还……”

        秦念现在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去脱他的衣服，结果现在可好，连看都不敢去看他，话也不敢说。

        沈时见她一副缩着肩膀不敢说话的样子，有些心疼，耐心地把她翻过来仰面躺着，轻柔地亲亲她的眉心。

        “那什么才真实？”

        什么抹药？她怎么什么都不知？！

        秦念抿着看他，不知他要说什么。

        沈时在后看了她有一会儿了，见她看着被子里的自己又捂脸，也忍不住逗她。

        “没……没有很疼，开始有一点，后来就……就不疼了……”

        “你又在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

        他笑了笑，把人抱紧：“好，我一直都抱着，”

        结果秦念哭得更厉害了：“你……还是出去吧……”

        还什么？这人自己没点数吗？这一大早，不是，这都中午了，昨天都……都那样了，怎么还是不见小？

        “为什么想哭，后悔了吗？”

        “还什么？”

画面也有些混乱，只记得后来他一直都在她里，她也仿佛不知羞耻地在他上哭喊动作，近乎放地和他。

        结果秦念让他吓得登时不敢动了，窝在被窝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唔……你……”

        秦念懵着摇，那里不难受，但她心里难受。

        “你在看什么？”

        “啊？”

        两人鼻尖贴着鼻尖，交缠在一起，又被问了这种问题，秦念只觉得脸上烧。

        “我也不知，我只是觉得我得到的太多了，你又对我太好，好得……有点不真实……”

        沈时忍不住笑，揽着她的肚子往自己上贴：“又在害羞吗？”

        他刚动了下，又被她抓住：“我……我没有害怕你，也没有讨厌你，我……我可能是昨晚没哭完，你让我哭一会儿行么？”

        沈时起床穿上睡袍，又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我去准备吃的，你缓一缓，一会儿来叫你吃饭。”

        想着又要哭，眼泪还没出来，沈时也有些无措：“怎么又要哭？”

        “昨天……疼吗？”

        “昨天胆子那么大，今天怎么又开始害怕了？”

        沈时顿了一下，伸手扯过被子，将两人蒙过，在黑暗里去看她眼睛：“这样呢？”

        这没贴上还好，两人前贴后背地挨在一起，他那里恰好又贴上了她的。

        沈时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不会哄人！

        他给抹药，那岂不是全都看光了？！

        其实，秦念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睁开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哭了，好像有不完的没有缘由的眼泪。

        秦念不肯再说话，只好往前挪一挪，结果这人偏不让她得逞，接着往回捞。

        沈时心里一动，按下她的胳膊，低去亲她。

        “我给你抹了药，一会儿再检查一下。”

        小姑娘看着他哭得眼眶通红，又不肯出声，他除了亲人家，也不知该什么。

        “你……你别……”

        秦念把胳膊递给他：“要不你咬咬我，疼了的话我就知是不是真实的了。”

        他走后，秦念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她刚刚没有说，她很渴望沈时的拥抱和抚摸，可偏偏这种感觉又勾出她的眼泪，她不知该怎么理这种无法解释，别人也无法理解的情

        他在被子里亲亲她的眼角：“好姑娘，你很好，一直都很好。”

        他给她眼泪：“你现在到底要抱我，还是要我走？”

        虽说五年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现在还是不一样，她实在是……啊……羞愤死！！

        秦念躲不开他的目光，又害羞地红了脸，瘪瘪嘴：“我……就是有点想哭，还……还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