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既然叫主人，就要服从命令，难忘了？”

        趴下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要在他面前趴下，就意味着她又要丢掉许多权力，昨晚那些坚的情绪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的无理取闹，被大人一凶，戳破她的情绪，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很想大人却始终不成的小女孩。

        “自己把子脱掉，趴上来。”

        总之就是，很！没！面！子！

        沈时不笑的时候自带一冷意，秦念只觉得上的，还不知自己有点发烧，只有赌气的心情没有哭的力气。

        认栽地脱了解开扣，生生出她通红的眼圈儿，沈时不同她耗着，扯过一只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他抬手慢慢给她往下褪掉子。

        这不看还好，看了以后沈时下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忍住咙里的酸胀，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拿药。

        “过来趴好。”他动作很温柔，让秦念趴在他上。

        手背贴上去，秦念抓着他的不吭声。

        “白天的时候没疼过吗？”手背感受到她肉的温度。

        “没、没什么感觉……”

        这次打她没有好好给她，更没能给她上药，甚至连理都没能好好给她讲，让她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回去上课，压着屁上的伤坐了一天。现在整个屁了不说，儿还有屁儿更是显出了紫黑色，其他地方又一片片的血点子，掺杂着一的痕，看得他心惊肉，阵阵不舍。

        他给她了一会儿，调整好呼才跟她说话：“以后不什么时候，挨了打以后都不许拒绝我给你上药。”

        秦念疼得小声啜泣：“那如果你故意不给我上药呢？”

        沈时顿了一下：“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秦念瘪瘪嘴，了眼泪。

        “但是你以后如果还不好好保护视力，我还是会打你屁。”沈时假意凶她，了她屁上的肉。

        秦念抽泣两下，小心翼翼地叫他：“主人？”

        “嗯？”

        “你没有讨厌我吗？”

        沈时皱眉：“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你说你不相信我……”

        沈时很难完整地理解这句话在她心里到底留下多少阴影，他慢慢给她着红的肉，声音轻柔沉稳：“我再说一遍，我是不相信你不挨打就能长记，不是不相信你是个好女孩，记住了吗？你见过哪个小孩错了事不被打屁就长记的？”

        秦念动了动，忍不住抗议：“可我不是小孩子，也没有经常犯……”

        啪――

        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屁上，不疼，但警告意味十足：“不是小孩却犯小孩才犯的错，你是没有经常在我面前犯，但你不觉得这是个错，是因为类似这样的坏习惯，你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他说的都对，秦念唯一解不开的心结就是他那句不相信。

        “你自己说，这样的坏习惯该不该好好揍一顿？嗯？”

        秦念委屈着眼泪：“你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