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发一手收拾自己的包包,顺便把扎在脑后的发解开,墨发披散更显得她气质温婉。
可陶洋直觉就不是这样的。
这女的肯定坏透了。
“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在他梦中出现的女子就这样解开安全带向他靠近,无视他即将说出口的回答。
她那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看他,惹得他心里直发,便自觉地闭上眼。
的比他偷亲她的那次还要香,并不只是简单想贴,而是真正的亲吻。
谭惠用细细勾勒陶洋的线,自己也不知怎么陷进去了似的,还想索取更多。
对面热血方刚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自以为不经意间加大的力度,跟要把她吞掉一般吻。
谭惠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逗逗他结果惹上更大的麻烦,想退出时已经来不及了,陶洋隔着中间那碍事的包也能瞬间一下把她抱到自己上岔开坐下。
两人的吻在这个过程中还没有断过,深深陷入,他的探入她的口中,急躁地扫温热的口腔。
“疼……”陶洋闷在嘴里说。
谭惠这才抽回意识发现刚刚自己坐过来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压到他的了。
“哪里疼?”她关心地问。
“就是疼。”
她不知的是,陶洋并不是被压到后疼,而是下面一下得有点难受。
眼看陶洋还没满足,就要亲上她的脖子,她急急忙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够了。”
陶洋像没吃饱的小孩,一脸气恼,疑惑地问:“什么够了?”凑近她的香,明显还想亲。
“亲够了。”说完后谭惠十分冷静地
从他上下来,坐回驾驶座,嘴整理发拿包一气呵成。
下车后都准备锁车门了才提醒陶洋:“快点下车。”
就像刚才在车上和他接吻的是另一个人。
他不明白。
昨天是她喝醉了酒,今天是清醒的,为什么还翻脸不认人。
可嘴上残留的她的温度,还有刚刚摸到的她的,甚至带给他浑的燥热,都告诉他刚才不可能都是假的。
“陶洋,把嘴一下。”她叫他的名字,这样很平常的态度和语气,让他甘愿对她言听计从。
陶洋不明白自己嘴上有什么东西。
直到谭惠拿纸给他干净后再给他看,是谭惠的口红。
他看到纸上的口红,很高兴。是他从来没有验过的猛烈悸动。
至少这证明了刚才的亲吻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谭惠看着面前傻笑的男孩,实在不知他在偷乐什么。
开门,陶振文已经坐在餐桌上对着他们喊:“老婆,儿子,快过来吃饭。”
他莫名有点想逃,谭惠先一步把他推向餐桌。
陶洋坐他俩对面,安静的吃着饭。
陶振文把谭惠的手拉着,来去,说:“昨天啊,多亏老婆,不然我能那么有面子?”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