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环绕周,娴熟地撩拨着中原中也的望。
“哈啊……那,那里……”
前房似乎尚未发育,只微微凸起一点,白的子上缀着一颗粉的、宝石般漂亮的粒,指甲轻轻刮过时引得中原中也止不住地颤动。
“舒服吗?”
“我……不知……”
这的反应太过青涩了,就好像真正的幼童一般,哪怕只是简单的碰却也几乎承受不住。快感如同电一般“噼里啪啦”地在内乱窜,中原中也发出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闷哼声来。
“唔嗯……”
声音里似乎带上了哭腔,童稚的声音格外惹人怜爱。像是被欺负得狠了,中原中也眼睛眯了起来,一张小脸皱成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这样,而是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面前之人的脖颈,于的细碎颤抖之中呜咽着。
“爸爸……”
带着哭腔的调子,不知是推拒还是央求。
“中也好乖,我这就让中也舒服起来,好不好?”
白发的少年低亲吻中原中也的角,将原本坐在他上的孩子缓缓放倒仰面躺下,灵活的舐上前那从未被采撷过的、鲜可口的青涩果实。
“呜啊……嗯呜……”
中原中也抖得更厉害了,双手紧紧揽住面前之人的脖子,双也情不自禁地抬起,整个人都和树袋熊似的吊在了那人上。
修长的手指掠过,及至下半双之间最为幽密的所在。
将上方那小巧柔还没有手指细的玉拨开,轻巧地挤进两片尚且闭合的甜美花之中,指尖不偏不倚地正按在某颗从未见天日的小红豆上。
“啊啊啊——”
躺在地上的中原中也发出一阵惊叫。
红的阴翅膀似的轻轻扇动,炸裂的快感从阴沿着脊骨直刺大脑。中原中也瞪大了那双失神的湛蓝眼睛,整副都在细碎地颤抖。
「不,不应该这样的。」
他的确是从未与人交合过不错,但自从十六岁发情初以来,为了度过火难耐的发情期,他早都已经自过不知多少次,这幅早已经习惯了被抚,又怎么可能只是被碰一下就有如此激烈而青涩的反应?
“爸爸……”
大脑无法思考,中原中也只下意识地呼唤着那人。
“觉得舒服吗,中也?”
灵活的手指技巧娴熟,于那蚌肉之间小红豆上不停地轻拢慢捻,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仿佛飘在水面之上,被一点点推向天际。
“我……哈啊……”
和自己自时全然不同的感觉。不只是来自于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只要是前的这个人,哪怕只是一次呼一句最简单不过的话语,都能轻而易举地撩拨他的情。
“爸爸、我要——要去、呃——”
攀到峰本没用多少的时间,在那双钴蓝色眼睛里都弥漫着大片水雾之时,中原中也的骤而后弓弯曲成新月般的姿势,双紧紧夹起以至于原本于其双之间按动的手竟都丝毫动弹不得。
高的、带着哭腔的调子,听上去好似难以承受痛苦一般,却又偏生带着无尽勾人的魅力。
“去了啊啊啊啊——”
明明只是被摸了摸阴而已,但中原中也却感觉自从十六岁到现在,在那不可计数的高之中,唯有此次与此前全然不同。
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轻飘飘好似飞在天上。
眼前似有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于漫长的、延续二十多年的极夜之中第一次得见光明。
眼睛是睁开着的,但眼前所有的事物都模糊不清。大脑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中原中也本就无从辨别自己究竟何。
“是梦吗……”
他下意识地呢喃着。
若不是梦,他又怎么可能见到那早已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十余年的人、又怎么可能听到那人十余年来未变的声音?
他的双翕动了一下,再次出口的并不再是那个情动之时淫靡极了的叫喊,而是一声不知包了多少复杂情感的呼唤。
“灵。”
心脏的动都变得艰难,口好像被什么堵上了一般,呼都变得沉重。
眼前似有那人微笑着张开双臂拥抱他的画面,那是中原中也最初降临此世时、于一片混沌茫然不安之中所能够抓到唯一的温。
“中也……中也……”
他听到那人对他的呼唤,一声一声,遥远得恍若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