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的灯亮了整夜，昏黄的光像阵浪，在夜里颠来复去，卷着拖沓的诵经声和木鱼敲击声缓缓远去又缓缓回来。抚子仰着tou望着在乌黑一片的天花板上摇dang的淡金色光影，shenti迷迷dangdang地如同在大海中央起伏。
浪打过来，水灌进眼睛里，她浑shen颤了一下，随后拿着那双被浇shi了的眼睛去瞪着那个伏在自己shen上，动起来没轻重的人，“轻点，教你这么些年，结果到现在也只知dao折磨我。”话刚说完，五条悟又是重重地撞了一回，这才是真的涨chao，shi热的淫ye淌得到chu1都是，漫进干涸的岸边，土壤被浸透拍shi，松ruan下来，就进去得更深。
“我只是想安wei母亲，”他凑过去讨好般亲吻，只是shenti依旧压在她shen上，让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和他待在一起。一面吻一面变本加厉地碾磨钻研，高chao袭来又过去，他就像是不知dao满足一样，一次次撞开肉xue，那蛮不讲理的气势，仿佛要将她的shenti完全和他嵌到一起才肯罢休。腰腹ting弄时，pi肉撞击发出的钝声和水声乱作一团，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因为母亲哭得到chu1都是水。”
抚子被这番动静弄得呻yin不止，gen本接不上话。他见状，越发卖力，伸手摸着她汗shi的面颊，吻落在面颊眼角，各个地方，等她ti内在他接连不断的抽插下开始疯狂jin挛，等她的chuan息声一次比一次急促，他才俯shen过去han住她的嘴chun，she2tou紧紧纠缠。他将她的呻yin一点点吞噬殆尽，将阴jing2踏踏实实地cao1到最深的地方，jing2shen全bu都埋进她的shenti里，抵着gong口she1了出来。
良久过去，屋外风沿着窗hu的feng隙灌了进来，冲淡了他们cu重的呼xi，两片嘴chun贴在一起都显得不那么黏糊。五条悟缓过劲才稍微离开了她一点，脑袋靠在她枕边，tui间jing1ye和高chao后暴涨的淫水正淅淅沥沥地往外淌。他嘴chun贴着她的发髻，伸手将她搂紧，手掌摸了一把她shi漉漉的大tui，放到她面前，“母亲不喜欢吗？”
“喜欢什么，喜欢你总是叫我哭？”她躺在他shen侧哼了声，伸手推了他一把。将懒洋洋的他推到一边躺着，自己从濡shi的床褥上坐起来ca拭tui间沾得到chu1都是的jing1ye，“真想让我哭，你也去那台子上边坐着，你可以听个够。”
“我要上去了，谁来陪母亲。”他也跟着坐起来，贴上她后背，伸手穿过她腋下，抱着她，手臂拢着两团ruan绵绵的ru房，嘴chun贴着她凉下来的肩膀。xing爱之后拥抱都停在情yu之外，在在没有动静和yu望的肉ti间，他弯曲着脊背将她笼络在怀抱里，shen躯犹如躺在母亲子gong里那般安详。
“陪能陪多久？放那上边我还能日日夜夜地看着，多好。”抚子顺着他坐了一会儿才拍开他的手，起shen披上一件开襟外衫，赤着脚走到外厅。外厅正中央摆着台金塑的佛像，神像在晦暗的灯影里眉目模糊，双目似睁非睁。她看了一会儿，如同与那佛像赤条条地四目相对，各自剖开腹腔xiong膛，也依旧是空空如也的对望。
她走过去，从桌上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刚端到面前要喝，一手从shen后伸出来截住，从她手里拿过茶杯，换到自己跟前一口喝完，“这也要抢……”她转shen刚要抱怨，他就弯下腰，扶着她的下颌，将嘴chun贴了上来。
一口茶分了两半，渡给她一半，往下巴上淌了小半，两genshe2tou纠缠一会儿来来回回再咽下去剩余，喝得很是费劲。五条悟还不满足，把手从她敞开的衣衫里摸进去，搂着她的后腰将她再拉近一些，hou咙口灌的茶水咕噜着咽下去，坠了千斤ding似的，勾着魂也一块往下掉。
抚子顺着他的手臂往他shen上靠，茶水在他们赤luo的xiong口前淌了一片，她轻轻地chuan着，“你也不累，”他走出来什么也没穿，什么都瞒不住，一点火星子挂在两tui间都沉甸甸的。等他伸手把她往桌上带，shenti挤进她双tui间，她才敲打了他一记，“你这是打算留在这过夜？”
他双手撑在她shen侧，“才回来一天母亲就要赶我走，未免太狠心了。”
她其实也没认真拒绝他，他一靠近，她那双手臂就缠了上去，挂在他shen上的时候嘴里倒是说：“明日你父亲火化， 叫人看见你早上从我院子里出去，荒唐不荒唐？”
他低tou亲了她一口，又往下压了压，抵着不进去，“母亲贤惠，这院子里连水都泼不出去，哪有眼睛看得进来？”
“那也是借了你父亲的名义，他这么一走，你过两日也走，”抚子的手指在他手臂坚ying的肌肉上抚摸，动作很轻，徐徐落到他xiong口上，一直垂着眼睛的她这才抬起tou来，泪眼盈盈地望着，“留我一个人，还有谁能听我的？”
闻言，他停了下来，伸手去抹开她的眼泪，凉濡濡的没什么实感，在指腹间留着，却针扎似的冷。他心里看得清，却依旧鬼使神差地吻了她，“我可以带你走。”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轻笑着说：“那又像什么话？”
“外边和里边不一样，怕什么？”
“怕？当然怕。跟你出去，在外面什么都没有，”她的手停在那双被称之为神迹的蓝眼睛上，这双什么都能看得见的眼睛里有她的影子，那是在五条这一姓氏下的她，而其他的，都进不去，“留在这里，还有个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