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吗?”
谢暄见女郎眼里蓄满了泪,心里得不像话,温声细语哄着她:“宝贝别哭,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又低声安:“乖啊,没等到你回心转意,我怎么会舍得死?”
萧皎皎努力将眼泪憋回去,柔柔地说:“你那会病得重。”
谢暄回:“心病,皎皎来了就会好。”
“你就是赌我会心?”萧皎皎轻哼,翘起了嘴角。
谢暄解释:“也是向家族表示不再另娶的决心,当然也有在赌,我在皎皎心中的位置。”
萧皎皎嗔他一眼:“你知你会赢。”
“不。”谢暄摇,自嘲地叹:“在那一年岁除夜去找你时,我就说过,谢如晦这辈子都败给你了,爱惨你了。”
萧皎皎破涕为笑:“原来你那会就想着用苦肉计呀,既绝了谢家心思,也博取我的怜悯之心,一石二鸟,好计策?”
“也不能说用计。”谢暄驳她的话,轻柔的话语里带了些与她撒的意思:“刀尖入骨,血满衣,我很疼的。”
萧皎皎笑调侃:“伤口现在还疼吗,要不要晚上回去再给你?”
谢暄得寸进尺:“其他地方可以吗?”
他回忆着,眨着一双清澈明透的眼,低低笑:“还想要皎皎像上次那样帮我,不用吞也可以。”
色胚郎君食髓知味,萧皎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得美。”
她轻轻巧巧一挑眉,慢悠悠地:“我不是出了月子么,晚上你先伺候我呀。我要是舒服了,就再考虑要不要帮你一、一、吞一吞?”
谢暄笑得有些轻佻,问:“怎么伺候,用我一的口技,再让皎皎我一脸?还是插进去,让皎皎受不住地高水直到失禁?”
论说荤话调戏她,谢暄最在行。
“你就不会温柔点的。”萧皎皎瞥他一眼,边引诱、边鼓励:“像去年那个岁除夜,你表现多好呀,我虽怀着子,但魂都被你搞没了。”
“太轻、太慢了,不尽兴。”谢暄对她的引诱不上钩,坚持己见:“我就想重重地皎皎。”
萧皎皎佯装生气,噘起嘴:“什么,你都学坏了,亏得还说以后什么都满足我,连床上的温柔都不到。”
谢暄在她上啄了一口,哄:“不怎么插,让皎皎爽到了不就好了。”
萧皎皎不满意,提议着:“两种插法,我晚上都要。”
谢暄就喜欢她的直率,欣喜回:“好,一定满足皎皎。”
两人离宴,并肩漫步在九曲回廊,萧皎皎突地停下脚步,莫名地朝边人问一句:“我有没有满足你?”
谢暄不知她什么意思,迷惑地“嗯?”了一声。
萧皎皎将在宴席上无意得知的消息说与他听:“听说崔瑗怀了子,主动给桓七纳了两个贵妾。”
谢暄:“哦。”
萧皎皎问:“你不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