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翠丫伺候,在屏风后换好了寝衣。
几个小倌盯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甄珠,惊地愣住了,酥长,丰盈玲珑,是个漂亮的小娘子没错,但肚子微凸,这明明是个孕妇啊。
观其颜色,生惯养,衣饰鞋袜亦是极其珍贵的料子,听说给钱还慷慨大方。小倌们面面相觑,这估摸是哪个勋贵豪爵家的正夫人吧。
本以为是风娘子出来寻欢作乐,一下点了这么多男子伺候,这位着肚子,真的就只是表面意思上的伺候,不需要“深入交”。
小倌们心中生出的绮思顿时消了大半,脸上不免出失落之意。
“怎么了?”甄珠玩味地看向几人,故作疑问:“你们这畅欢楼还不接待孕妇嘛?”
“夫人说笑了,没有的事。”为首的小倌站出,将甄珠引至床榻上。
按摩肩背需要趴伏,甄珠有孕不能趴着,只能跪在床上,撅着屁叫他们按摩,小倌还贴心地在她肚子下放了个枕。
床榻之上一边一个,给她轻慢按,力舒适,位准,甄珠舒服得直哼哼。
就是这样的姿势有点怪异,好像随时会被人后入。
甄珠羞耻地将脸埋在长发里,后入的姿势好屈辱,但是插得深又好舒服,记得昨晚崔恪压着她的屁猛冲进来,她险些被他了。
还好她及时憋住,不过还是被他从侧入送上了好几次高。
“娘子,要不要吃颗?”一小倌见甄珠闷着脸,主动贴心地问候。
甄珠抬,腮颊泛红,眼春水,把那小倌看得一怔,她以手托腮,朱轻启,小倌意会,红着脸将剥好的一颗喂进甄珠嘴里。
清甜的汁水溢在齿间,余香绕,甄珠吞咽后又张嘴,地了一声:“还要。”
她音色本就脆,因方才回味情事,这会儿还透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听得几人心里一酥,按摩的小倌手下的力气都不由重了两分。
“呜,轻点呀……”又是一声撩人而不自知的嗔。
喂的小倌指尖颤抖,不敢正眼看甄珠,按摩的两个小倌隔着薄衣那一冰肌玉骨,被她这两句媚的叫唤激地下杵起一。
甄珠深夜出门,有下人来禀过崔恪,成亲之后,崔家派有暗卫保护世子妃的安全,崔恪并不打算亲自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