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征战杀伐的武安侯,也是他摘杏付了芳心、用尽手段赚来的意中人。
宣宓有一种极致的荒唐的快感。
哪个婴儿会像她一样,将爹绵的肉和的一并进嘴里,一边一边不自觉用手去另一只,灵活至极,牙齿时不时在肉上咬出一小圈不让人疼的牙印,尖又不停地刺着的小孔,腮帮子一鼓一瘪,连绵发出水的“嘬”声。
抱着她其实有点累,但她的模样让宣宓突然感到一种成就感。
宣宓逐渐蜷紧脚趾,似是怀孕之后,尤其是三个月过后,就感了许多,覃越的是如何从他房上刮过,她的牙尖又是如何磋磨着他的尖儿,她的口腔为何这般温热——他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以至于最后被她出时的轻松与瘙交替缠绵,愈发令人难以忍耐。
“唔……好喝。”覃越大口吞咽着,好些水从她嘴里出来,和雪白的肉一并挤在她艳的上脸上,她被喂得满足极了。
“唔,爹爹上有香味呢……”覃越也不抗拒,说完调侃话便张大嘴巴将两只房上雪白的肉吞进去,用牙齿研磨用口腔,宣宓的都颤抖起来,被吞咬得泛了紫红光泽,亮晶晶的津糊满半只子,衬得愈发红亮丽,轻松地被各自出了两白色的水。
宣宓嘴里突然哼起了歌,是他小时候爹爹唱给他的地方童谣,没有歌词,只有曲调,温柔又缠绵。
,整张嘴都叼在上像婴儿一样嘬,如果换成是孩子,这一定是十分纯洁又富有亲情的画面,但覃越太大块了,天墘个子总是要高挑些的,她只是安静地,宣宓自个儿就先难受起来了。
他爱覃越,又爱又恨,但到底是他先见色起意,又是他背信弃义。他贪慕她的威武不凡,怜爱她的年少艰苦,哪怕她放浪形骸,哪怕过去口口声声说她混冒犯,他也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她。
他觉得自己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都还是一个矜持的人。
宣宓了绔,双夹紧强装镇定,想让覃越去吃吃他另一只子,她却装傻充愣,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他没办法,只好自己把肚兜小衣扯到腰上,侧过去,将自己两只浑圆的子挤在一,然后用拇指和中指并住两颗,一起往覃越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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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覃越抱着躺下,两人都侧躺着,宣宓为她哼着歌,覃越揽着宣宓的腰靠在他怀里。
但宣宓垂眸看着闭着眼吃的心上人,心得不可思议。
日暮垂落,两个衣衫不整的人靠着彼此的温,抵御黄昏时分的凉意。宣宓摸着覃越的长发,眼沉重;而着他两只子的覃越早已在他的歌声中安静睡去了。
这种快感和他被覃越上仙境不一样,更多的是一种成就的愉悦。他吃过好多覃越的子孙,就像现在肚子里还留着一个覃越的崽子;而现在,覃越在吃着他的水,似是份地位倒转,她安静躺着的模样就像是他亲自哺育大的孩子,一个随时随地可以冒犯他但此时确实是十分乖巧的孩子。
他很热,很想把掉的底全脱掉,然后把覃越的也脱掉,吃下她那他又喜欢又畏惧的雄,摇摆着共谱一曲鸳鸯歌。
不这是何等的暧昧与浪,他们最终坦诚相待的,除了肉,还有灵魂。
“你、你轻点儿……够你喝的。”宣宓呻着埋怨,最近下意识地吃了许多的菜肴,也不知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还是单纯只是为了讨好现在在他怀里吃的继女。
此时却将覃越放躺在美人榻的枕上,像覃越一开始那样,双岔开坐在她腰上,俯下,将自己两只子一并挤着,进覃越嘴里,宣宓不停着自己的房,将水一点点挤出来,喂给她。
覃越眯起眼,着吞咽着,像是在喝两只木瓜里倒出的果汁,温热的汁被药水和肉浸出说不清不明的可口,进嘴里真是惬意极了。
涎水从她下巴到雪山上,好比春日化雪,一汩汩浇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