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在来之前已经洗过一次澡,换了一shen衣服,此时十分坦然地pei合着让他脱衣,落下的吻从宣宓的chun顺着动作向下,她也脱了他的衣服。
宣宓穿了一shen翠绿的小衣,纤瘦的shen子上仅那chu1雪丘高高地ting着,像在里tou包了两块甘美多汁的瓜肉。
雪白肌肤与小衣相互映衬,像是春天高山上还没化开的雪,像是夏天湖水里接天莲叶簇拥着的白荷,要多美有多美,覃越见猎心喜,比起欣赏更想肆nue,将小衣搓成一条长卷夹在他ru房间,炙热的掌心一掌扣在一只雪白nai子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宣宓吃痛,埋怨了一声。
“你个武人!都不知轻点儿。”
“轻点你可快活不起来。”
覃越促狭笑dao,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手里的雪丘不是雪丘,是快要爆发的雪山。
“怎么大了这么多?”
她惊喜地rou了rou,看着这泛着雪浪的ru肉在她指feng里四chu1乱跑着,翻gun的模样如同荷叶上的lou珠,肌肤细腻得如同御膳房特供的什么双pinai,又nen又hua,nie起来比进贡给皇gong的丝绸chu2感还要好。
再看两颗红茱萸,ru晕又大又圆,不知是否被爱抚多了,肉嘟嘟的ru尖没rou几下便ting立起来,中间凹下去一条不规则的细feng,暗红色表pi布着一个个小凸起,摸上去还有些cu糙,活像颗刚从树上摘了叶子的鲜杨梅。
历国人无论男女,怀孕时素日吃惯一种特殊药材,既能帮助缓解长xiong的痛苦,也能更好地调理shen子为未来的生产zuo准备。唯一后遗症大概就是不仅xiong大得快,连nai水也会很早就开始分mi,许多地坤中庸ti质不好,常常被玩到喂完夫君或妻主便喂不了孩子,于是就有了ru娘ru爹的职业。
而宣宓病西子的模样摆在这,覃越原本都打算好开始物色幼崽的ru娘ru爹了。
现下看来倒是她多虑了,这原本一掌可握的ru房越长越大,竟已长成了这般富硕,便是任何一人看一眼都知dao里tou藏了多少甜美的汁水。
就算药材丰xiong,但ti质不同xiong型和大小也不同,“不愧是阿宓,这么瘦瘦弱弱,xiong脯却都快能将我一起nai大了。”覃越夸张dao。
宣宓羞躁地用手臂遮挡xiong口,抬脚踢了她一下:“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ti格骨架确实不大,肩膀也瘦削,穿上衣服是标准的羸弱病美人,然脱了衣衫,这般一挡,偏在xiong前挤出一条愈发深邃的沟壑,ru肉白nen得像是随时会爆溢出来。
shen子骨好似弱柳如风,偏养出这么对沉甸的xiong,这般反差,叫覃越都想不起来宣宓少年时那搓衣板般的shen材了。
女天墘直看得浑shenguntang,压在宣宓shen上颇有几分恶趣味地捧起他的xiong,笑说:“我自小娘亲早逝,全赖ru爹nai大,不过父亲不喜我与ru爹亲近,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打发了人走,之后我喝的便全是羊ru牛ru了。”
“那味dao是有些膻。”宣宓听得心一动,摸了摸她的脑袋。
“自然是比不上人ru的。……啊,说起来,阿宓现在不正是我爹爹吗?”覃越弯了眼,突然掐着烟嗓叫起来,“呜呜ru爹,阿越肚子好饿啊,想喝爹爹的nai……”
宣宓的面颊一瞬间爆红,低tou一看躺在他怀里的覃越一脸伪作的纯真无辜,一个堂堂上阵杀敌的大将军,在美人乡里竟然如此卖痴,真是害臊!
可他颤抖着手,纠结良久还是没有把覃越推出去,他觉得xiong口好涨,像有块石tou堵着,自己弄弄不出来,只有她那张嘴才是解决途径。
不知经过多少天人交战,他ting直腰shen,抱起覃越的脑袋环在臂弯里,像nai孩子一样捧着自己的一只ru房凑到她嘴里,然后ting了tingxiong。
“混dan女儿,xi吧!”
他骂dao。
耳gen却红的要滴血,脸也别了过去不再看她。
这感觉奇异极了,覃越看着宣宓,在一瞬间突然不觉得他有一个继爹的shen份是件全然让人恶心的事了。说到底,这个男人不还是爱着她的么,他先前嫁给过她父亲又如何,他愿意承欢的还是她,那就算让他继续ding着个继爹的shen份,也没什么所谓。
覃越越想越放松,han着putao大ting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