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渐渐微张开来,发出了低低的、微不可闻的呻。
“嗯……”
他正对着窗外天光,浑不着寸缕,灿烂的日光被树叶遮掩,然而还是有几颗碎星明亮地洒落在他冲着树冠扬起的艳色的脸上,一双情明眸闪烁,黛眉轻蹙,鼻微红,忍耐地抚自。若按覃越的经验,程漪其实算不上很会此,只是守旧地为自己开、鸟,伸出两手指在下里抽弄几下。
或许是感到差不多了,他脸上的红也如霞光灿烂,上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他伸手拿过边上的东西,原来是一玉势,模样和形状倒是很朴素,他却十分谨慎,慢慢地、从两间摸索着进了自己的心:“唔……”
“…应该比这个大上许多…”不知是在此途中想到了什么,他自语了几句,然后像是醒悟过来,面上突然生出几分羞惭的神色。
动作却未停下,甚至开始握着把手抽动玉势:“啊嗯……”
一下,两下,动作得又慢又认真,然后逐渐变得快速和急躁,不把自己的下当贵的东西,略显暴的模样像是要急于解决这麻烦的望。
他确实该尽快解决的。因为院外突然传来厉淮阳的呼喊:“爹爹!”
程漪几乎是立时抖了下子,吓得伏在窗沿上,手先探到下,可不知是不是太过慌乱,他用力抽了两下,没出来,夹在心里的玉势反倒顺势一拐,便以一个奇诡的姿势卡在了肉口。
时间紧迫,程漪两发麻,选择先站立起来,随手拿过换下的脏衣服将在窗和自己腹上的蜜水干,用极快的速度拿过准备好的新衣,连亵衣亵都来不及穿回去,于是直接穿上了深碧色外套,襦裙一拉,一边整理发鬓一边去开门。
幸好窗门不是正对着院门的。
程漪庆幸出门,赤的关在外袍遮掩下难受地夹着,抿望向自己乖儿:“怎么了?”
厉淮阳毫无所觉,对着自己的亲爹爹,稳重早熟的神情中难得有几分稚气:“我……”他糊,“我知爹爹是为了我好。”
“你这孩子。”程漪摇,脸上全是慈爹的纵容,“我晓得你不愿意,我也不是上便着你,只是想多给你几条退路。你懂事便好。”
“嗯,”厉淮阳应,又好奇问,“爹爹,你不是不喜欢穿襦裙吗?怎换了件裙子。”
程漪板都僵,面上一板:“怎么,我儿子和儿媳归宁,还不让我穿好看点了?”
厉淮阳哪会否认:“爹爹一直都好看。爹爹知妻主去哪了吗?我还想问问她午膳想吃什么。”
“随便吧。”
覃越的声音叫爹儿俩都吓了一。
却见女天墘从院外那株大树上蹦了下来,一边拍打着上沾的不少树叶,一边从内院里朝他们走来。
“妻主,”厉淮阳问,“你怎么躲树上去了?”
“树上凉快。”覃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