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程漪干脸上的泪,神情一顿,脸色肃穆地低下声音,“听我的,好好抓牢你妻主的心。我临走前会为你去寻两个貌美的舞姬,就养在这茶园里,别叫其他人站到你上去。”
而那厢,程漪转背对着窗口,弯下腰去将亵从地上捡起。俯下的时候,他的背脊弓起,脊椎透过薄薄的肉突出玲珑的起伏,翘起的肉并着两间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地出现在窗台之上。
这茶园是覃老侯爷覃逢赠予宣宓名下的,覃越小时候自然来玩过。经常和亲卫连玦一起藏匿在大树上比拼高下,这次过来难得重忆童年,三两下便上了树,躲在隐蔽的树梢上躺下来翘着二郎歇息。怎料一扭便居高临下看见如斯美景。
院外种着一株高大茂盛的树,树冠郁郁葱葱繁茂至极,伸进院内的枝丫树叶可遮挡住一片阴凉。近来天气转热,程漪将正对大树的窗打开,自己打了盆水,快速脱掉了上被茶叶浸的衣服。
留下程漪待在屋里,面色终有了几分为儿女计的父母哀愁。他起往内院走,这所茶园已经半送给了他,他不喜欢人伺候,便让仆都候在外院,内院虽小,却是他一人的小天地。
谁能想到覃越连新郎君的都没碰过,就看光了岳爹的躯呢?
美人寡居多年,不经风日晒,看似清瘦,脱了衣衫后却是瘦而不干,该则满,纤秾合度,艳骨天成。不过同样缺乏锻炼,属于弱不禁风、覃越一拳下去能哭很久的类型。
程漪毫无所觉地拧了拧盆中浸的帕子,将冰凉的帕贴着脖颈至,又抬起细细的胳膊拭腋下、纤腰、以及背后微微凹陷的腰窝。
脚跟,有了自己的势力,再来故里寻我。爹爹给你爱吃的杏花糕。”
他脱得光,浑赤,高盘起的端庄发鬓却纹丝不动,仅垂了两缕装饰用的柔发丝挂在瘦削深陷的锁骨上,黑的愈黑,白的愈白,生出一说不清不明的诱人艳色,构成一副活色生香的画卷。
覃越鼻尖都开始发热,扭想不再冒犯,结果刚撇过去,眼角余光见岳爹转过来,却不是去拿新的衣服,而是犹豫着从窗子柜子里拿出了一什么东西放在边上。
“爹爹……”
要问为何能描述得这般详细,那得问现在正在树上乘凉,却眼睁睁看见了美人岳爹更衣的覃将军了。
虽是当了爹的人,长相却实在看不出岁数几何,那被水拭了一遍的子白得晃眼,比一些年轻地坤还来得紧致光泽,转过的时候,那微的鸟也是粉而小巧,一看便知不怎么经历情事,模样看着甚是俏怜人,极适合端在掌心把玩……
便见程漪贝齿轻咬,两只白皙的手攀上自己的房,抓着用力起来,和他儿子相似的天鹅颈微微后仰,上盘的还是那个呆板老套的发型,不涂脂却鲜艳的
覃越摸摸鼻子,没想到程漪不过是要换掉掉的外衣,竟也不关窗,还把全的衣物都脱了下来。现下有些骑虎难下的架势了。
厉淮阳即便知自家爹爹的苦心,但归宁之日便要面临亲爹即将远走的事实,又听他说要为她的妻主送来几个妾侍争,饶是他这样孝顺懂事的孩子,也难免耻辱地为自己的无用羞愤起来,手里的茶盏不慎摔在地上,溅了程漪的衣衫。他不擅长与爹爹争辩,只僵着脸甩袖而去,说是去寻妻主了。
近日天气彻底进入酷暑,程漪畏热,即便不出汗,一天也要用水拭两次。其实平日他都是隔着衣衫的,只是衣服上沾了茶渍,午间还要招待新儿媳,总不好穿着脏衣衫去见。
一双长笔直洁白,往上肉圆翘,腰肢盈盈,小巧的肚脐陷在平坦小腹上,不见赘肉,甚至还有两条浅浅的腰线轮廓。仅有前的房带着生育过的影子,馒般大小,白,艳果颜色略深,深粉的晕仿若晒足了光照的桃花,或许是刚脱衣服有些冷,几颗鸡疙瘩连着也一并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