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愿改嫁我,那就一直我便宜爹爹,只要别再拒绝我。莫怕,万事有我在。”
覃夫郎病弱貌美,此也生得格外玉生辉,覃越爱不释手地把玩套弄,又爱怜地亲吻他的额。
覃越笑起来。
临末了,她还不忘拿带着茧的掌心扣住他整个耻丘,抓着肉揪磨一把。
覃越心一动,手下没了轻重,啵的一声进了窄小的桃花。
“宣宓,宣宓……”覃越唤着覃夫郎的闺名,压着他想进骨子里。
他难不想摆脱这悖的份,真正嫁予她吗?
于是抱着一腔爱意再去寻他第二次,结果这人又矜持悔恨起来,得她怒火中烧,到最后完全是强行要了他的子。之后两次也差不离,非要被折腾坏了才肯哭着吐心声。
边哄着,手掌边眷恋地摩挲覃夫郎细的大。
“哈……”
病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两行清泪沿面而下,一边哭一边咳嗽起来,生着愁色的苍白两靥腾起红,樱粉上咬出深深的齿痕,显得又病又弱,恍若一株随时都会被风雨打垮的柔弱白莲。
那双比寻常贵女糙许多的手插在他两中间往前探去,用熟稔的姿态握住了他的命门。
这厮变了,过去他的推拒只会惹来她带着怒气的欺侮,现下她竟懂得了怀柔,不仅动作放缓,还晓得攻心引诱了——哪怕这提议何等放肆背,可在这样久违的温柔攻势之下,覃夫郎的心脏当真扑通扑通动起来,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想夹住双,却被她的手强行分开。
“舒服吗?”覃越轻笑着动掌心间的玉,狎昵地在上打转。
一番蜜语下来,覃夫郎在覃越手下浑发麻,他又不是当真不心悦她,哪来的心思真去死扛:“...总是胡言乱语……我又不是你庶爹……”是她父亲明媒正娶来的续弦,按理是她嫡亲的继爹爹,和那等份低贱、可随意发卖的庶爹庶娘怎可一并而语。
覃夫郎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愣怔一瞬才知晓这混账又乱说了些什么。
是我不对,可我已经嫁给了你父亲!你还与我纠缠不清,传出去要阖府上下怎么人?咳咳咳……我怎么人,你怎么你的大将军!”
覃夫郎又咳了两声,侧过脸去,泪水未尽的洁莹的眼望了覃越一眼,嘴上这么说,却是微微朝她打开了。
覃夫郎这次这么快就松口倒难得,覃越还记得他嫁给她父亲后她便气得远走,两人形同陌路许久,能破局确实是因他先醉酒勾引着她欢爱。
“唔……嗯……”覃夫郎被迫张着嘴,泣声变作堵得断断续续的缠吻舐声响,他的泪水被上人尽,环住他的抚变得温柔而有力,他也想继续抵抗——但这是欣喜覃越的,只要对方施舍般给予些许爱意,他就会被这样的温柔攻势得丢盔卸甲,逐渐。
覃越暗地里派人给男人每日看诊照顾子,哪里不知他今日无恙,只不过娘胎里带出来的咳疾难以治,每次哭时都会呛出咳嗽,哭得又弱又惨来骗人怜悯罢了——可心依旧被他哭得一抽抽,索掰过他的面颊,擒着下巴凑上去撬开红,从洁白的贝齿亲到粉的,难得地缠绵出一酥麻的温柔。
“得好快,刚才抓一下就出水了?还嘴。”
覃夫郎宣宓半推半就地揽着她,靠在她上,只在她作弄他的时候报复一般用贝齿咬住她的肩肉。
地坤的雄官,通常连着两颗袋都小怜人;有些地坤甚至不生袋,只一玲珑,粉俏,把玩在掌中如同奇异珍物,为天墘们所喜。
覃越贴在口蹭了蹭,扭时宣宓已经侧过脸去埋在她肩膀上了,只出红透了的耳与细白的脖颈。
“你怕什么?”她如诱人堕魔的勾魂者,混不吝地在他耳边低语,“总是这般胆小。你这般年轻,舍得未来个数十年的寡夫么?我父亲最是疼我爱我,让我仿效前朝娶个庶爹怎了?”
他一哭,覃越伪作的刻薄就像戳了气似的了下来。
覃越将覃夫郎抱起,让他面对面跨开坐在怀里,鼻尖对着鼻尖,不停,双手则抚摸他光的背脊,膝盖微曲,稍将他整个人都隔空架高起来。蓬高扬的正抵在他那蜜,来回蹭着能觉出的阴形状。
过后她心,想着没准是他家中迫,才令他出嫁给情人父亲的事情来。
虽说强要病美人的滋味甚是美味刺激,然覃越终究是不舍宣宓哭得太惨,以前她笨,只知强上,还是这遭在外学来的知识靠谱,对付弱的小郎君,还是得怀柔。
覃越只感觉那不大的雪丘遮遮掩掩地贴着她蹭,两手顺着那背脊浅沟下坑。因着只是小产过一次,又是个男人,材也纤瘦,这算不得丰满,却很圆,手感也很好,覃越捧着了,掌心里便接了一粘稠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