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继续往里走,绕过屏风,便见帷幕重重后背对着她侧躺在雕花大床上的shen影。
春天被薄,盖在人shen上形成天然的线条,一tou墨发轻柔乌黑,光一个背影也有不言说的美丽。
覃越轻松脱了外衣去,拿过旁边的shi布ca了ca手脚,便十分理所当然地爬上床,压在那人shen上。
女天墘shen量随父,虽不如军中男天墘魁梧,个子却足有八尺之高,分量自是不轻,shen下人却一动不动,脸往被子里埋,装死人。
外人眼中英明神武的覃将军哼哼笑,继续压着他,却狎昵地用kuabu轻轻ding撞了美夫郎ting翘的tunban,用手慢慢挑开他遮脸的墨发,慢条斯理dao:“听说夫郎害了伤寒?”
“知dao的话,就离我远点,别过了病气给武安侯。”覃夫郎冷冷dao。
覃越嗤笑一声:“我巴不得你把shen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倒是夫郎自个儿不肯。”
覃夫郎把tou再埋进了被子,当zuo仅有的防护罩。
“以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难dao夫郎嫌这被子不舒服,又想我撕了它重新再给你买一叠。嗯?”如此威bi1,shen下的躯ti果然开始震颤,覃越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果不其然又见美人咬着chun红了眼,看都不肯看一眼她。
本就天生一副病弱西子样,肤色苍白,chun色浅淡,两弯似蹙非蹙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hanlou目。早产的shen子自小便ti弱多病,哪怕少年时分曾被覃越bi1着强shen健ti、ti质有所好转,可多动作几番,照旧泪光点点,jiaochuan微微。大病倒是少有,但寻常气候变化稍有不适便易感风寒,素手抵chun几声轻咳,犹如一盏美而易碎的琉璃。
好似覃越过分欺侮他似的。
xing子却又比天还要高,下巴总是仰着,没嫁给她父亲zuo继室前,常常对着覃越使小xing子;嫁人之后却像是迅速长大,不知哪里学来的顾影垂怜,立志zuo一个端庄有度的主夫。倒是依旧对着覃越使xing子,名义上却从情人间的调情变为了继爹对女儿的“不耐”。
“又来这副姿态。”覃越如言将他的被子扯开,看见他里三层外三层包成个粽子的模样,自是一并扒了,她俯首凑在覃夫郎耳边tian弄,吐lou无数恶意情话,“你该不是知dao我最爱折腾你这表情,才故作矜持、三番表lou出来勾引我的吧。”
覃夫郎气红了脸,挥手就是一个巴掌:“你这无礼混账!如此欺辱于我,可还记得我是你爹爹!你不是说要把捧溪发卖了,有本事你把我也丢出府去!”
这巴掌自然没落到实chu1,覃越擒住这玉指芊芊,放在chun前嘬了嘬。
“你这句话说了几遍?当初楼上是谁抛于我杏花,背信弃义之徒,现在成了我继爹难不成还骄傲自得起来了?那当初醉酒勾引我的时候你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shen份?”
几番连问,说起荒唐最初时两人的情缘,覃夫郎也理亏,呜咽着夺回手来,侧过脸去不发一言。
覃越可不guan他说不说话,嘴上每次都是矜持厌恶,尚不知真正欢爱起来jiaoyin不断的又是这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也不是个好xing子的人。来之前的火气化作情chao翻涌,覃越抵住美人腰shen,因为他不断的反抗,便索xing拿了撕碎的衣衫绑住他手脚,上下其手一番便一掌抓住了他墨绿肚兜后盖着的小山雪丘。
覃夫郎虽没生育过,却liu过一个孩子,这雪丘从怀孕那时鼓起就没平过,不若女地坤那般雪山起伏,两个馒tou大小却依旧时常胀得人xiong痛。也请太医瞧过了,说是小产后留下的病gen,无法通过正常生育排nai,京都里有不少人有这mao病,因为多见于贵胄之家,还被称作是缘浅病,与那未出世的孩子缘浅。
覃越每每rou至此chu1,都忍不住又恨又怜。
那雪丘一掌便可拢住,如面团一般任由搓摸rou扁,覃越从小习武,行军打仗多年,一双手正面看纤细修长,翻过来却全是伤痕老茧,颇有些cu粝,将那pinen白皙的nai子刮得红艳,ding端ru尖儿也很快min感地突起绽放。
武人素来有些cu鲁,力dao大得过分,可那狎昵而又带着点爱怜的意味,让人难免生起酥酥麻麻的颤栗之感,bi1得覃夫郎呜了一声,两只被绑的手在床tou挠出一dao指痕。
“是我在家的日子太少了吗?你一个人还能给我瞎折腾出一门婚事,想把我祸水东引么?”覃越抓着那chu1雪白ru房掐了几把,另一只手扒在桃源dong外,同样用力且带惩罚xing地攥住那chu1玉鸟儿,用指甲揪住那gui冠搔yang一般抓挠。
覃夫郎被折腾疼了:“已经定下的婚约,人家找上门来我还能拒绝不成!”
“哼,你倒是一诺千金的好人,当年说等我出征归来便愿嫁为覃氏夫,后来果真嫁入覃家zuo了我继爹。我倒要佩服你,可惜你这男人寡情薄意,嘴上有哪一句是真话。”覃越嘲讽dao。
那言辞高高在上,如同利刃撕裂伤口,男人挣扎不过,无法抗拒的情chao与铺天盖地的羞耻难堪共同袭来,变化作崩溃的啼哭出声:“那我能怎么办!咳咳……我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