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太长所以只能折叠成跪姿。她用手撑着床向前挪动，在赵嘉豪的上磨蹭着她的下。在行至膝盖的地方她停了片刻，自己上下摆动了一下子后用咙发出了点声音，仿佛是很努力了才越过那障碍。她最后停在赵嘉豪的大上，像是乘什么水上的充气玩一样好好地骑住。

        她叫得太色了。如果说她自己坐时还算叫得羞答答的话待赵嘉豪上手以后她完全有勾引之嫌。赵嘉豪用手指拨开嘟嘟又皱巴巴的肉去寻找她的阴，她在被及的第一瞬间就发出了嘤叮的鼻音，像是被取悦到了，也像是在取悦对面的人。唐华钰被那种隐隐的叫声攥住了心弦，此时此刻一切声音都好像被屏蔽了，只有自己的呼震动会引发阵阵爱的波。唐华钰发觉她几乎没有眨眼，就好像真是一个供人玩耍的娃娃，只设定了悦纳他人的程序――但她绝不是木，甚至唐华钰要怀疑赵嘉豪是否改变了趣味――她并不如赵嘉豪往常审美中的致，不有白皙丰的肉，甚至没有将隐私位置的发剃除。赵嘉豪真就改换为广式口味开始好这一口原生态的老火靓汤了？唐华钰不由得又撇了撇嘴，把窗帘放下不再去看。

        她直到此刻才发觉自己脚的酸麻，于是换了个姿势靠着坐下。帘子外的春还在继续上演，那种偏向于低的声音究竟如何能叫得人这么心？唐华钰想，不由得把自己的双夹紧了。她觉得自己间有些异样，阴或许像是一朵花一样悄然张开了些。唐华钰觉得心烦，将于不知不觉中了的手掌按在了小腹上，但那份热却没能安她，只是把她的裙子也变成了甜与咸的混合气味。

        唐华钰攥着窗帘，混沌大脑里唯一清晰的意识命令自己不许打开它，不许打开这潘多拉的魔盒。她几乎要成功。蒸汽一般粉蓝的幻象与震得她浑颤抖的情声色被阻隔在了小小的飘窗之外，直至她听见一声哑哑的“旧梦……”

        她猜想她哭了。那一声直接把唐华钰给震醒了，来不及思考就掀开了一角。被赵嘉豪简单地叫“ON”的女人，一个在床榻间不与自己丈夫互称名字的女人哀哀地呢喃出的这样一句所带给唐华钰的震撼远远超过了方才任意一声。唐华钰的手随着她堪称扁平的一同颤抖，失态地使得窗帘轨低低一叹。她似乎也是被惊醒到了现实里，故而将下巴向着唐华钰的方向微微扬起，眼睛确乎望来一刹，却很快移回到赵嘉豪那里。

        唐华钰把窗帘合上，听见她喊赵嘉豪“哥哥”。声音是刻意放得柔而又柔的。

        唐华钰又一次把自己的脚弄麻了，因此几乎在听到浴室门的关上的那一刹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ON刚刚把赵嘉豪送进去又躺回到床上，嘴还漉漉的，手却已经利索地把开衫的扣子一粒粒全都扣好了。她见到唐华钰并不惊讶，果然那一眼就已经发现了。她平稳地抱着胳膊直视唐华钰，面上不显，倒真有点见惯了人的走地鸡模样。

        “你如果缺钱的话……”唐华钰感觉自己嗓子被糊住了，反而有些瑟缩地嗫喏了。“我可以给你一点……你别这样……”唐华钰如何也说不出“作践自己”几个字，只能寄望于这人主动察自己的意味。她对上那双眼睛，只一瞬便知只是自己妄想――那黑乌乌的瞳孔里出两冷冷的光，竟是一点也不识好歹。“你几岁啊，就想替你妈指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