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小龙妖上的衣物被尽数剥离、出里面溜溜的白皙时,蛇城主很是兴奋地把他缠困起来,在小龙妖惊惧的眼神和稚的哭声中缓缓释放出了自己的雄官。那事物称得上狰狞可怖,与城主那张白净俊美的脸完全不符,除了过分的而长之外,还长着细密的倒刺。更令小龙妖感到恐惧的是——这样的东西,城主居然长了两!
当时的小龙妖不过百来岁,换算成人类的寿命,不过十三四岁正值豆蔻。城主当然嗅得出龙妖还未成熟的味,可那双眼睛实在美丽,让他恋恋不舍,让他不愿放过。制服未成年的小妖怪对他来讲并非难事,可是征服那弱小肉的过程令他自己都感到诧异——他对龙妖的渴求,如同一场来势汹汹的疯病。他常以人类面貌示人,可龙妖上的气味激得他登时卸掉了伪装,以下返祖的蛇暴涨着填满了整间卧房,将小小的龙人困在一层层缠绕的蛇尾中,如同一座冰冷的囚牢。龙妖被他吓得也变出了龙尾,可这样无疑是在散发出更多原始的动物气味,是在明目张胆地诱惑城主将这块香小点心一口吞掉。
就如同命运的恶作剧一般,他占有了小龙妖,并用谎言妖怪曾施加在他上的法术抹杀了小龙妖的姓名。他用龙妖的名字在宅院中设下了同样的禁制,小龙妖即便知自己有家、有血脉相连的亲长,可因为“名字”这一层咒语,除非城主心情好了,大发慈悲地带他出游,否则他会被永远困在这座宅邸中,更别提见到外面的樱花。
“当时你才刚到我前那么高……发比现在卷一些,脸也稚,我当时只是微微放纵了些就叫你哭了一整夜。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罪。”他用嘴轻轻摩着夫人的耳垂,嗓音缱绻又温柔,“让你忘掉名字是我的错,可我被困在这里亦是你那兄长的错。你没有错,那错便错在你是谎言妖怪的弟弟了。”
“你还知自己有错。”龙妖的声线带着愠怒,此时的他已经长成了高挑昳丽的青年,像是长出了尖刺、学会保护自己的玫瑰:“我当时才一百
千年蛇妖一朝开荤,受罪的还是个未成年小妖怪,结果可想而知。城主了多久,那条可怜的小龙便跟着叫了多久,期间晕过去几次已经无法计量。直到最后,龙妖已经无法行动自如地用灵力支撑自变化,半条盛满了粘稠白的龙尾垂落床边,疲无力地跟着一次次结实而凶狠的律动摇晃,连同被灌得胀大的小腹、满干涸的腥膻斑,全都变作了城主强抢民龙的罪证。等到第二日城主当值,所有妖怪都嗅到了他上那不同寻常的味,看他那眉飞色舞的红面相,年轻妖怪不明觉厉,有经验的老妖怪们笑眯眯,背地里还暗自叫家里人提早准备好了婚典礼金。
岁月的逝让蛇妖忘掉了自己的份与姓名,狡诈的谎言妖怪钻了这个空子,用名字为城主设下了禁制,令他终其一生只能呆在妖怪城。然而戏剧般地,曾将他骗到妖怪城的谎言妖怪的弟弟,一只年幼的小龙妖,在他上任的第一年来到了他边。
把龙妖抓到下、掰开插进那个幼柔的口时,城主已然昏过了,他忘记了对方满打满算也只是条龙妖幼崽,过分快速的撞击和摩令龙妖差点昏死过去。外物蛮不讲理地强行撑开肉长驱直入,在小龙妖幼的生腔中来回碾压,一连串混叫着“痛”的哭腔黏着在双方耳中,伴着下方越发凶狠的动作被得破碎,像是一段被摔成几块的琉璃皿,悦耳而哀戚。
果然,城主很快便向龙妖的家人递交了下聘礼书,不出三月便娶到了年轻貌美的小老婆,一时风光无限。只可惜,城主夫人因为怀孕的原因没怎么抛面,这十几年来也一直呆在城主内院中相夫教子。妖怪们虽然感到遗憾,但听那在城主宅邸当值的差役们描述——城主夫人如同天上下凡的神仙,漂亮又高洁,待他们这些妖怪仆从也温和亲善。他们还说,城主和城主夫人感情甚笃,他们两个在一起生了好多,孵化出来的小主人聪明又伶俐,特别是最大的那只,几乎和城主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这颗在夫人肚子里呆得甚久,又是矜贵的独生子,出来时已经长得又大又圆,因此也让城主夫人吃了不少苦。
出双臂,自后方拢上了龙妖的腰。感受着妻子的躯在臂间微微地挣扎,他十分满足地埋首在对方颈间,轻轻嗅着那里始终如一温的香气,手上却下又无礼地扯开了龙妖的衣带。
如果被这样的东西破了子,龙妖自觉命不久矣,于是想尽了办法想要逃跑。趁着城主还没将他的躯完全困死,他又飞快地变回人类模样,手脚并用着试图从那条巨大蛇尾间溜走。这可惹恼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蛇妖,他已经被刺激得进入了发情状态,小龙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恼怒,平日里为城主的文雅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遵循原始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