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乱蹭，呼贴的太近了，让他有一点。

        “就你话多。”

        薛北望转了转茶杯，薄胎的瓷在他手中，一用力就能碾碎。

        顾清点了点，进浩气盟也要投名状，还要一名保人，他想到这脸色沉了下来，他已经叛逃，唐无锋如果不能带他回去受罚，便是一同罪。

        他抿紧了嘴，心知已经纵得太过，但他只是微微张开，把薛北望的手腕夹住，闭眼默许。

        薛北望磨了磨牙，在他锁骨上仅存的一片好肉上咬了一口，顾清了口气，他太用力了，与疼痛同时来临的，还有下难以忽视的酸胀。

        薛北望略微撑起半个子，手掌贴在他腰侧，轻轻了两下。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顾清腰酸得厉害，甚至连早起当有的反应也极微弱。

        “所以蒙混入谷，岂不是要先上几件恶事？”

        薛北望嗤嗤笑出声来，他亲了亲顾清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嘴，被顾清一巴掌拍在后脑，又握住他手腕，连指尖都放在边细细吻了几下。

        薛北望山一样压在那里，故意无视了顾清艰难的挣扎，甚至同他一本真经地解释起来：“想我相好的，要从谷口排到平安客栈，卿卿，你要对我好一点。”

        “这么听话？”

        但薛北望却停下了动作，他一手撑在顾清上方，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让顾清闭着眼睛都隐隐察觉了他的注视。他只好转回来，睁眼与他对视，薛北望的瞳色也深，却带着一点幽幽的灰绿，不知是不是有外族的血统。

        薛北望瞧见他的神情，立时便想到他是如何入了浩气盟，十分不客气地感慨一番可怜可叹，便又安心地把顾清搂过来靠在他肩上。

        “可我有了景和，就一个都看不见了。”

        “之后？恶人谷中只有两种人，心灰意冷，或是残忍好杀，既然是被正之人追杀而至此，那有报仇雪恨的机会，自然要多多的让给他们。”

        “暗桩？”薛北望盯着顾清的手，顾清只好把茶杯放到他面前，重新给自己拿了一个倒水，“怎么没有，多得是。”

        薛北望点：“不错，兄弟阋墙朋友反目，因此被人讨伐追杀之人，恶人谷素来也是不拒的。”

        “你们看起来并不在意。”

        “你死在我床上，我的名声都毁了。”

        顾清一贯是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话的，他不耐烦地拨了一把被薛北望蹭的散乱的发丝，转过脸一半埋在枕里。

        “那之后呢？”

        若是有仇有怨，那就去杀个痛快，若是别有用心，当他杀了太多旧日袍泽，还能

        但薛北望的手摸到亵里的时候，顾清也没有出声拒绝，他只是用大了一下他的手掌，便任由他将那团垂的物事拢在掌中。

        顾清眼前都开始发黑，闻言仍是用力翻了一个白眼：“你放心，我在客栈放号牌，一个都不让统领错过。”

        他们这一次上路顾清终于老老实实地坐了车，倒不是怕薛北望再作弄，而是关外的风刀子一样刮着人，不一会就得他疼。于是薛北望也舍了，破天荒地坐起车来。

        “恶人谷里除了无可去的亡命之徒，便是作犯科血债累累之人，一般人想要入谷，哪有那么容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愈发嘲弄，“没有人是凭空出现的，只要他有过去可查。”

        “你有个屁的――名声。”

        恶人谷里多一个人或是少一个人，都引不起丝毫的风草动，顾清无意间问起这般岂不是容易投放暗桩。

        “投名状，知吗？”

        他突然松手，整个人几乎是砸在顾清上，顾清闷哼一声，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口一重，连呼都变得费力。

        “重死了。”

        顾清对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