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挣扎,你于是干脆凑上去吻住他让他不能开口说话,睫眨呀眨的,用眼神告诉他“我不可以但你可以呀”。会明你的意思,他耳朵红得更厉害,本来还想再垂死挣扎一番,你分外上地横插一,亲亲热热地同他咬耳朵:“我还没看过,哥哥今天就自渎给我看好不好?”说话间,你的手已经灵活地穿过那条墨色睡,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轻轻拢住了他已然昂的。他没再说话,却轻轻闭上了眼。
你趴在他耳边,用说秘密一般的声音小声同他商量:“让我摸摸嘛哥哥,我刚刚都碰到它了。”作证似的,你刚要举起那只方才才“刑满释放”的手,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下去——
扔掉伞的那一瞬间,你睁开眼,正对上那双曾沾惹桃花的漂亮眼睛。经过雨打风,它变得更加堪怜,宛若落了满池桃花雨。
阵痛过后,即是快感。你清楚地听到他的息声再次促急地变重,原本低低的哼叹带上些近乎如泣的意味,空抓床单的手也随之一下下攥出或轻或重的褶皱。他息都不匀,却尤要强撑着挤出支离破碎的语句来,那双泛着情动的眼强撑着向你看来,犹如一方被扰动得波光粼粼的池鉴:“不要抽……”
地依附在他手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他掌心。
“你生理期,我们今天不能……”
太漂亮了……更过分一点会不会还可以更漂亮?
你于是停下手来,避开他骤然掀开眼帘时那一刹茫然又失神的格外漂亮可怜的情态,挨在他耳边,狠了狠心把坏人到底:“哥哥,我可以更过分一点吗?”不等他回答,你抬起手来,轻轻抽在他不堪、乃至浸透布料的高耸上,使之左摇右晃。
雨淅淅沥沥下了好久才停。
你带着他微颤着的手一步步下移,最终来到这片早已沉沦的地方,引着他修长的指节一寸寸褪下那块已经失去最后作用的布料,用蜜糖一般甜蜜的嗓音诱哄:
你很少能这样置事外地看他这样大的反应,觉得新奇极了,也漂亮极了,纵然他紧闭着眼不肯同你对视,可那张好看的面孔上难为情的浅红铺陈着,好看得像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桃花瘴。长长的睫上,一颗晶透的水珠颤巍巍地倒悬着,如晨深雾重时滞留枝的桃花。
在你带着笑的眼神下,他闭了闭眼,亲过来时又疯又带着点让人怎么也欺负不够的可怜味,声音都发着抖:“闭眼,别看。”
“哥哥,该你啦,就像我刚刚那样,你学会了的,对吗?”
得到了默许,你更加肆无忌惮,干脆将那条碍事的睡整条扒拉下来,继而又逗弄似的用手指、掌心轻重不一地抚弄着那只只剩最后一层面纱的凶猛野兽。深色内渐渐被沁上水色,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舒服到好似自骨髓里泛起颤栗的低低哼声,和一下一下不紊的息。
你知这代表着什么,于是顺从地闭上了眼。这个吻足够漫长,长得像跋涉在沥又不止息的雨季,即使打了伞也好似走不到雨停。
你暗叹自己平时到底错过了多少好风光。好在你没被这幅漂亮模样迷昏了,忘了自己今天要“欺负人”的究极目的,甚至你觉得自己又有了新的灵感。
你喜欢极了,于是直起上,褒奖似的在他额上印下一枚吻,垂首时,及腰的长发轻轻扫过他肩,宛若神女无悲无慈不肯留情的一眼。他静静地看着你。
最后他伸手,将那些长绵如缎的乌发为你别起,然后安静地、安静又无声地接住你,敛宝似的搂入怀里。
渐渐地,他松懈了戒备,你的指腹稍作安抚后就打算起去卫生间冲凉平复。你故技重施,咬上他耳朵耍赖撒:“再陪我玩一会嘛。”他眼底迷离的水色近乎要泛滥成灾,一眼望过去漉漉的,像片招摇着风光的海。看着就让人想欺负。你于是更不想把他放跑了。
你又一连抽了好几下,他难以自抑地呻出声,眼睫颤动着,终究未能挽留住那颗格外漂亮圆满的小水珠,任由它化作一漂亮的弧线,又眨眼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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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如如电般袭漫着他的大脑,这种一痛一轻快的连锁反应近乎侵蚀了他的神经,最后一丝理智驱使着他堪称脆弱地抓住你的手,祈求般的摇。你求证似的握住他的,的黏尽隔着最后一层兜底的布料也依旧沾了你满手,甚至你可以感受到它欢喜地亲着你的律动,于是你出个格外天真的笑来,无辜地回:“可是哥哥,它不是这么说的呀。”
感受着那不断渡来温度的躯在不可抑制地发着颤,你摸索着用指腹揩去他边银丝,语气赞叹:“哥哥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