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巴利目不转睛的看着琴酒,冷傲的男人在听闻手下背
“我没有侮辱他啊,我们不是要审讯他吗?”夏特勒兹一副惊讶的样子,“无论是用酷刑还是药刑都要对他的造成严重伤害,我们再怎么小心也难保不会留下后遗症。而情不一样,”他一脸痴迷的笑着,金色的卷发在空中飘:“情更能攻破男人的防线,为了神和从快乐中得到解脱,男人会吐出一切秘密。这不是最佳的审讯手段吗?”
一直没出声的野格打断几人的思考:“那你们现在是确定怎么审讯了吗?”野格保持着阴冷的表情:“毕竟那是琴酒,我们也不能的太过分,万一留下不可逆的损伤,BOSS会很生气。”
“所以你们两个和琴酒是有矛盾的喽?”夏特勒兹来回看着豪帅和百加得:“无所谓,不瞒各位,我虽还没见过琴酒,但是我对他一直很有兴趣。所以我想拜托大家,”夏特勒兹歪着笑的格外开心:“这次审讯,我要第一个动手哦。”
金巴利抽口烟:“看上去你好像并不知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金巴利轻搓指间雪茄:“黑麦是FBI卧底。”琴酒微弱的扭曲了角,金巴利眯眼看着琴酒:“他设局想抓捕你,被朗姆识破,现在他已经逃回美国了。”
金巴利看着先生的邮件,暗暗攥紧了手。
虚假的警告。
豪帅挑眉看着野格。‘为什么他要向我们暗示琴酒是无罪的?’
被破份的百加得收起微笑,冷笑一声反击豪帅:“那又如何,我从未刻意隐瞒和朗姆大人的关系,倒是你,总说自己是中立派,实际上你不也是斯克的人吗?”
即使其余四人都觉得这个方式过于低俗,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由金巴利向先生请示,先生沉思片刻回复了同意但警告几人不得失礼。
豪帅顺势哈哈大笑,百加得冷哼一声默不作声。
金巴利眸光一闪,夏特勒兹的父母都是深受BOSS信任的代号成员,却在很早就因意外亡,现在夏特勒兹年纪轻轻就得到代号,足以证明BOSS对他的信任。
百加得也注意到野格语言中的陷阱,直白的指出问题:“如果琴酒真有叛逃的想法,我们要带出去的就只需要是一尸了。”
当金巴利推开审讯室的铁门时,正对上一双空的绿眼睛,一瞬间绿眼睛重回熟悉的冷酷锐利,金巴利扯了扯嘴角:“晚上好,琴酒。”
眼看众人都将目光放在自己上等着自己发言,‘看来他们都担心自己是代替BOSS监视他们的啊’……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对于审讯琴酒,我有一个好主意哦!”夏特勒兹想起看到的照片,照片里被偷拍的男人紧裹着黑色风衣,禁到令人想撕开那层黑色看男人真实的模样。
办法啊,不过……”豪帅停下话引另外三人注意:“跟朗姆亲信的你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想必你对琴酒黑麦更了解吧,毕竟……”豪帅刻意提醒几人,“朗姆和琴酒的争锋相对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啊。”
金巴利眯着眼看向百加得,虽然几人都曾经合作过任务,但是最多混个脸熟,加上他对争权无感,其他成员实际属于哪个党派这种事情他并不了解。
随后两人又以两位高层为主进行一番嘈杂的语言冲突,枪剑的两人让本就暴戾的金巴利格外不快,他利索的枪对两人中间了一枪,成功遏制了两人。
“可是我们现在不就是替BOSS检查他是否还是一如既往的忠心吗?BOSS也是会同意这样的决定吧。”
琴酒沉默的看着金巴利坐到对面递来一支烟。“雪茄?”金巴利扔出随携带的打火机,陈旧金属上的黑鸦浮雕被磨出银光,琴酒扫了一眼打火机冲金巴利扬了扬下巴。
“用情对琴酒进行审讯吧。”
夏特勒兹惊人骇俗的提议将心思各异的几人震到一时无法组织语言,房间一瞬间陷入冷场,还是总负责人金巴利最先回神。
“夏特勒兹,琴酒好歹是个代号成员,组织规定代号成员之间不得挑衅伤害或谋杀,你这样侮辱他不合规矩吧?”
“百加得,我们要解决的就是不能有‘如果’,你拿不下‘如果’一词,我想朗姆也会很烦恼吧。”夏特勒兹意味深长的看着百加得警告他。
豪帅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说:“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BOSS会不会生气,毕竟琴酒受他的信的。”
夏特勒兹会是BOSS的“耳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