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嘲笑他一大把年纪还哭鼻子。
行相忽然感觉鼻有点儿酸。
她推了推对方茸茸的脑袋,行相显然睡熟了。竹韵愣了几秒,而后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把人扔出去,索灭了灯就这样一起睡过去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行相声音很低,语气满是懊恼丧。“阿韵,你惩罚我吧,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
“阿韵……”行相伸出手将竹韵紧紧抱在怀里,炙热的肉棒抵在竹韵腹。
真的是给他憋坏了。
竹韵觉得很新奇,甚至是兴致地转过侧躺看着行相,对方的脸紧埋在床单里,这会眼那里已经洇出了一块深色。
“记,记不清了……”行相声音带着重的鼻音,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只是仍没抬。
外已经日上三竿了,也不知这人跪了多久。
“你哭了?”
竹韵总喜欢这样仿佛抚摸小动物一般来抚摸行相――事实上,她房间的物围栏就是给行相准备的――尤其是在他这么乖巧,出了可怜小狗一样的表情的时候,实在是惹人怜爱。
竹韵莫名觉得这样的行相可爱极了,索一掀被子将人笼了进来,抬骑着对方,然后手掌从后腰进他的子,着两肉。
竹韵安似的轻拍着行相的背,这样的碰让行相更加难耐,可她始终都没回应行相,只是嘴角带着笑意,眼里闪过狡黠。
修真的终点是飞升成仙,而竹韵则是高于众仙的神女,是远古众神孕育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存世的一位远古神明。天下万物都不过是她随手可以翻覆的存在――因为这一切本就是最初她所创造的。
没有人能对神女造成伤害的……这样的印记也只有竹韵愿意才能留下,行相一想到竹韵很喜欢余巷,就气得发狂!
竹韵看着他,眼中的冷意不知不觉化开,连她自己也不知,现在她看着行相对眼神可以说成是温柔了。
在行相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搭在他的,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又一下。
度挪动下,蹭着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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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
“不必歉,你昨晚得很好。”竹韵说,“没有出令我厌恶的事情。”
行相不知,也不敢知。
“很久都没发了对吧。”高过后,竹韵好心情地让行相躺在了她的边,问。
竹韵很是满意,这样的快感丝丝绵绵,并不激烈又足够舒适。今日竹韵的心情似乎很好,行相中规中矩的伺候,她也觉得很满意,一面感受着快感,一面缓慢抚摸着对方的发,动作轻柔,仿佛带着无限的爱恋。
而且、而且方才和余巷喝酒,对方也没像以往的那些男人一样表现出来对竹韵的留恋。
行相的呼越发重,脖子都泛了情动的粉红色,手上更是胡乱,将竹韵衬衫扒开,白皙美丽的完全呈现,这下子行相的眼睛倒是挣开了,目光如钉子一般死死盯着竹韵锁骨上的淡色的吻痕。
摸了几下,行相的息已经彻底乱了,双竟然下意识分开,都微微颤抖。
行相内心痛苦不堪,他惧怕着竹韵会将他丢弃,抑或是那一日她玩腻了,转回去神界,他又该如何呢?
行相一时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感受,心中又酸又涨,眼眶一热,泪水便不断涌了出来。他只好翻趴在床上,好叫自己不那么狼狈。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行相已然没了动作,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枕在竹韵的怀里睡了过去,连呼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喂。”竹韵手指蘸了蘸床单上的深色,将使抹在行相的脸上,“我记得你已经修行了六百多年了吧。”
竹韵仍带着睡意招了招手,行相会意起上床,埋到竹韵间。竹韵刚刚睡醒,还是温热的,行相托着竹韵的屁,将前端立的阴在口中,不轻不重地侍奉。
行相以为她是在说昨晚他的僭越之举,满心愧疚。
等到第二日竹韵醒来的时候,行相正垂着跪在她的床边。
想着想着行相便张口住了那片吻痕,本想着咬上一口,可哪怕竹韵不会受伤他也舍不得,只细细舐着,将那一小块都印上了自己的口水,然后轻轻亲吻,一点点向下,最后一个灼热的吻随着重到颤抖的呼印在竹韵的左上,行相便搂紧了对方,不再动作了。
这让行相更为生气,一面气着竹韵的喜欢,恨不得全都夺过来,一面又气余巷的不识好歹,真真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行相的手掌游走在竹韵的背后,恨不得将人进自己的之中,急切缠绵地呼唤着她:“阿韵……阿韵……”
行相总是将自己的姿态低到尘埃里,他甚至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竹韵会抛弃他,事实上抛弃他这件事对竹韵开始易如反掌,哪怕行相之前已有近化神的修为,可还是在竹韵的随手一招下神形俱灭。
行相很少将望宣之于口――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