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食髓知味的餮足感,倒是升腾起来几分说不清不明的复杂情感。
“若是雌伏在我这个手下败将下,怕是对你来说,倒也是个新鲜经历。”
那人浑竟是没有一块好,苍白的躯上满是自己刚刚烙上去的新鲜痕迹,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泥泞一片,被严重撕裂,此刻正着装不完的红红白白的浊。
“我好累........好冷........”
他竟是....真的上了自己的师弟。
“.....师傅......”
“相夷,”单孤刀收回思绪,轻嘲,“我们之间到如此田地,是你我的。”
单孤刀一掀长袍,反手撕开下人衣襟,拉开对方修长的双架起――
因为他的话语,下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开始死而复生一般疯狂挣扎起来,力之大,单孤刀差点桎梏不住。
他来不及消化惊涛骇浪的情绪,就被内撕裂般的痛楚折磨得死,单孤刀如杀红了眼的野兽毫无章法的弄着,交合早已溢出血丝。
他似是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冲不破无边梦魇,只得在无尽深渊里苦苦求索。
甚至与趣和情无关,这只是一场,单纯报复发的,残酷刑罚。
阴暗无光的牢里,传来谁几声微不可闻的泣血低喃。
被发丝遮掩的清隽面容一片苍白,连带着几分未消退下去的病态红晕,下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刚刚折磨中却是一声未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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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浑痉挛般颤抖,没等他反应过来,骑在他上的男人便不不顾大开大合冲撞起来,直得他向前撞去。
“不........唔........停......停下.......啊.........”
“混账,你简直是疯了!”李莲花惊怒,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对方的禁锢,“你要杀要剐随意,何须这般下作手段!”
然而可惜,牢房空空,终是无人渡他。
求索无果,自知无望,便缓慢地、孩童般蜷起子,将自己抱紧。
就好像无论如何......不论如何,也折不断这把如竹君子骨一般。
他只是肆意的发着情绪,只当下是个没有反应的物什,骑乘着狠狠折磨,全数进入后又撤出,不给对方一口气息的机会。
怒骂被拦腰截断,突如其来的痛楚几乎将他整个人劈开。
“你当真如此恨我.....啊――!”
“师弟这般情,”他怒极反笑,“向来自视甚高,不屑于将他人放在眼里。”
似是直到无人来救,便如同抓住浮木般,连声喃喃着一个不可能到来的人,语气稚子般委屈。
不多时,床上死一般的人微微颤了颤眼睫。
“单孤刀,你疯了――!”
他莫名想起从前幼时,这人小跑着一路走来,向他兴高采烈捧着那些个稀罕玩意来讨好他时的晶亮双眸,叽叽喳喳像个兴奋而又聒噪的小麻雀。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觉已是有十多个年了。
“不知师弟,是否欢喜啊?”
语毕,便收回视线再不看床上的人,转拂袖而去。
单孤刀神色复杂起,看向床上被折腾的凄惨至极的人。
“师傅.......”
。
等到单孤刀堪堪从暴怒的情绪中收回一丝理智,被他压在下疯狂折磨的人早已昏过去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