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猛地睁大空茫的眸子,被激得如同濒死之人剧烈挣扎起来,却终是螳臂挡车,徒劳无功。
等玩够了收回手,不顾人反抗,单手抓住李莲花虚无力的双手束缚在,其附了上去。
“呃啊——!”
“李相夷!”角丽谯堪堪收住话锋,反应过来后上前单手掐住床上人的脖子,“和你聊天真是好危险,差一点就全告诉你了,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我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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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丽谯见他这般任君采拮的模样,神色莫测,手指只顺着柔韧的腹肌寸寸下移,探入到衣衫尚且完好的下,大力握住了那疲的物什。
角丽谯轻笑起来,眸光微闪。
被桎梏住压在下的人反抗不能,清隽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连带着眼尾出现几抹艳色的薄红。他颇有些艰难的着气,无甚力气的微微挣扎,却只是将衣襟扯散了些,出些许白皙的膛来,隐约可见优美畅的形轮廓。
她嘻笑着看着面前痛苦不堪无法反抗的人,一只手顺着早已散乱不堪的衣襟探了进去,修长的手指如同灵活冰冷的蛇,抚摸着对方光布满冷汗的膛。贴近那人无法忍受而闭上的眼,轻声笑,“若是我日后登基,把你纳为后,日日折磨你寻欢作乐,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唔——”
“我改变主意了。”
.”
“把你留下来慢慢玩弄,约莫会是个不错的决定。”
李莲花痛得打颤,蜷缩起子想往后躲去,却被人拦腰钉死在原地,只得生生承受。
她欣赏着下人漂亮而又破碎的表情,生理的泪珠不住从那人微红的眼尾下,他无意识摇着,畔都因为忍痛被生生咬破,为惨败的色倒是添了几抹艳色的生机。
角丽谯神色稀奇的用手指抹去那人眼尾的惺忪泪珠,倒是一时间连忘返,手指划过那人秀笔直的鼻梁,再到微薄苍白的,用了点力,手指破开关卡,搅动起来毫无反抗之力柔的。
玩得过分了,那小骨朵被角丽谯没轻没重的手段掐的红,肩上好不容易愈合的剑伤再次开裂,溢出丝丝血迹,李莲花意识昏沉,轻轻颤抖着被压在床上,上衣凌乱大大敞开,只余下一节窄腰隐匿于腰带中。
“唔唔——”
“躲什么?”角丽谯厉声笑,“我还没玩够呢。”
后者早已无力对她的话出回应,本就受伤剧痛不已的因她过分的动作颤得更厉害,不消一会就冷汗涔涔。
这画面,倒是一时间突然活色生香了起来,角丽谯冷眼看着下艰难息的人,眸色微深。
“我倒是不知,堂堂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生了这么生涩感的子,倒是比你这张只会惹人生气的讨厌的嘴可爱多了。”
“唔——住、住手!”
“倒是难得,能见到你这般狼狈可怜的模样。”
角丽谯有意无意按压他肩上的剑伤,乐于见他因为忍痛强忍的模样。玩弄够了手指复又下移,毫不怜惜的揪住那小小的凸起开始肆意把玩。
“呵.....”角丽谯轻笑,用了点劲搓着手中的物什,凑近被折磨得痛苦死的人耳畔低喃,“我伺候得李门主可还舒服?”
她松开手,看着对方失了力气倒回床上,剧烈的咳起来,连带着整个子都在震颤,复又上前扼住那人瘦削利落的下颚,人抬起来,只能在她手心艰难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