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水里。她还没站稳，就问他：“疼不疼？”

耀祖浴袍几乎全散了。

他也不整理，只扯着她的裙子lu下来，扔到洗手池里，看她站在浴缸里shen上什么遮挡都没有，才有空说：“不疼。”

念娣说：“我看看。”

耀祖听了发笑似的叹气：“看看就了不得了。”有水注顺着鬓角liu下来，不知dao是shi发里的水还是忍耐的汗。

念娣拉他的手。

于是耀祖解开浴袍放在一边，lou出坚实分明的腹肌和一双长tui。

“……”念娣却只低tou看着他下shen，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有些无奈，“所以你才非要给我剃了……”

他shen下肉diao竖起来又cu又长，嚣张极了。可此刻却像个jing1神的小和尚，没有半genmao。之前zuo手术备pi，他早被剃得光溜溜的了。

耀祖侧过tou不看她。

念娣发现他耳朵有一点发红，突然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真是……

他压上来捂住她的嘴，咬着她的耳朵不许她笑，警告地喊她：“姐姐。”

念娣在他怀里笑得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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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

齐老

耀祖的家人不可能喜欢她，这件事，念娣从还在山里的时候就知dao。

她是耀祖被拐走后，“买家”家里的女儿。是姐姐，却给他生了孩子。这种关系，听起来就令人恶心。

尤其是让亲生的家人恶心。

已经知dao结果，所以看着齐家老宅那景区一样的大院子，她竟然不觉得紧张。

耀祖开着车直接进去，石tou问话：“在这住会迷路吧？”

他说：“顺着路走，遇见人就能问。”

石tou说：“别回答的这么认真，我在跟你开玩笑。”

念娣往车窗外看，透过那些葱绿的花木，能看到高山绵延起伏的轮廓。

她把眼神收回来。

她又想起了那个低矮狭窄的山里土房。那种昏黄灰暗的光线，自从离开之后，她就再没见过，没想到这时候望见那座山，居然又想了起来。

那时候的耀祖……过得非常辛苦。

却似乎比现在更沉得住气，像是什么事都能握得住。

她回过tou去看了他一眼。

“嗯？”他察觉她的视线，立刻回应。

念娣摇了摇tou。

“你不用搭理他。”耀祖说，“觉得不舒服，我们就走。”

念娣笑了笑：“ting好的。”

不过真的见了面，齐老的态度也不差，他跟念娣打了招呼，虽然态度僵ying，也送了红包和给孙媳妇的首饰。

“拿着，你们都结婚了，该收下的就收下。”

对石tou更好，亲热和喜欢藏都藏不住，没说两句话，齐老就合不拢嘴：“和舜卿小时候一模一样！看这鼻子，看这嘴巴，这聪明劲儿！”

毕竟是重孙女。

“叫什么？”齐老笑眯眯地问。

“孙石。”石tou口齿清楚利落。

齐老下意识dao：“不是登记结婚了吗？怎么还没改姓？”

耀祖脸上lou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