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m i s h u wu. c o m
一番戏耍,两人早已偏离了官,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两侧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刺骨,独孤雅悠悠睁眼,只见眼前一座残破的茅屋。
“看来今日只有委屈雅儿了,”白云修叹了口气,将独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这干草之上行一回吧。”
独孤雅仰大叫,只觉得下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不……”
“不……放开我……不要……”预感到白云修想干什麽,独孤雅又惊又怕,他虚弱地呢喃,双手紧抓著白云修的衣襟,“我们不能得……这丧德败德丑事……我不行的……”
“啊……哎……嗯……不……啊……”
独孤雅闭著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绸被对方猴急的一撕为二,男子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的肉。
“雅儿,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迹罕至,没有人会知我们了什麽,今日你我共欢一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白云修息,他的下进一极细极窄的中,即使分再,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生生套入鸡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的火热肉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插还要过瘾。
独孤雅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及的分更是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还未被他侵犯的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不住涌出。
“雅儿……你好紧……”
将的姐夫抱下,白云修缓缓地走向茅屋。
里,下满满浸裹著稠温的汁,浆里不断,贴熨著後极其感的肌肤。
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著独孤雅的心,这不的情事让他的心皆在煎熬,神智几近灭,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内,将他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独孤雅心中悲苦万分。
瞧著姐夫迎还拒的神色,白云修腰眼一酸,下几乎被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独孤雅薄薄的绸,不哪半截都还笼在小踝间,直接分开两条,捉著脚踝向前一,的大挤开腻的菊门,猛的戳进独孤雅的内!
他低回的嗓音腻如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望。
独孤雅的哀叫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
独孤雅双手用力推著上的男子,对方的男紧抵著他的幽谷。那起的尖端撑开间的褶皱,弄得他有些胀痛,而这一丝痛,在他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独孤雅忍不住唔嗯出声。
“痛!允修……痛……”
独孤雅心中悲喜交加,睫交颤,闭目下泪来。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见屋内破败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更莫说床榻。
“好雅儿……云修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著这初开菊的紧窄及媚,白云修一边俯下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独孤雅上间,使得独孤雅的意识难以集中。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时隔月余,再次会到被人破的痛楚,独孤雅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