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要去跟小辣椒碰？怪得了誰……當初公司不是沒有提醒過她，當網紅一旦追捧的人多了，也容易讓自我膨脹。」

        「結婚生子那些都是事實，沒什麼好解釋，只能澄清沒有賣淫這件事。」

        「她是個有經驗的直播網紅，公司沒理放棄她，她歌唱得不錯，雖然收入不會像以前那麼多，但相比於一般那種剛出來的小網紅她還是有她的市場在。」

        唐培韓要不是看在方嬌當初的確幫公司賺了不少錢，本不想在這時候接她的電話，她私下搞些粉絲小活動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回闖出了大禍就要公司替她善後，結過婚有小孩都是小事，要真讓人誤會她是在賣的那問題就大了。

        「可憐的……」

        那小辣椒一直跟她不對盤，老喜歡在網路上嘲笑她的裝扮，現在給她逮著了自己的小辮子，小辣椒更是整天在直播間裡嘲笑她年紀大，生過孩子離過婚，還意有所指的說她那回去汽車旅館參加阮胖的生日趴本就是去賣的，簡直把她給氣壞了！

        唐培韓沒再多說，只是聯繫了幾個人，輾轉的賣了好幾個人情，最後找到了汽車旅館的幕後老闆，好說歹說的才說服對方拿出那天的監視，證明那天方嬌一共只在裡頭停留了20分鐘，而裡頭當天有二、三十個人，請來的網紅也不只方嬌一人。

        「我知，我現在也只想安份的過日子，我保證我不會再跟她吵下去，我只想要有個工作而已，而且他們現在搞出這種賤招，竟然對外放話說我在賣，我怕我前夫那邊抓著這個理由，以後就不讓我見孩子了……」

        想到她得委曲求全的一個月見自己孩子一面，關如輕竟然同情起她了。

        「現在說知錯了也晚了，公司會再幫妳想想辦法，小辣椒現在勢頭好，妳也別想再去惹她了！妳再不安分點，公司也幫不了妳。」

        關如輕接不了話，她不是網紅，也給不出什麼建議，她只是想著那個雙馬尾女孩，想著她也見不到自己的孩子……

        不但證明了方嬌那日只是去捧個人場，另一位也有出席的網紅也證實了方嬌只去了面，而這是唐培韓用其他資源換她的證明，那小網紅原本怕惹上小辣椒本不敢出面替方嬌說話，等證據一一浮上檯面後，就連阮胖自己都打了電話來跟唐培韓歉。

        方嬌是跟著唐培韓最久的網紅，她還在星空工作時也看了不少方嬌的直播，知她跟小辣椒不對盤，發言嗆辣的小辣椒以直言敢說走紅，葷腥不忌的說話方式經常在網上惹議，但這風格也為她掙來了不少支持，她最討厭的就是像方嬌這種造作軟萌的網紅，幾次在直播間裡模仿方嬌的裝扮和口頭禪，方嬌也不示弱的幾度在直播時把小辣椒酸了回去，兩方人馬經常在直播時互嗆，形成了不少話題，為彼此都拉抬了不少聲量，各有許多擁護者。

        「妳這幾天直播就別再提這些了，唱唱歌什麼的就好。」

        唐培韓懶得跟他廢話，只是冷冷地說：

        「你打算怎麼幫她？」

        「可是他們一直在網路上攻擊我。」

        「她被前夫當沙包打完以後就轉了，她不可能賣淫，就算要賣也不會是賣給男人，她是個女同志。」

        「妳好好待在直播間裡錢不一樣也會來嗎？用得著妳去應酬？」

        「可是結婚生子這事已經曝光了，她以後……」

        「我這不是也為了工作著想嗎？」方嬌說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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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當初去見阮胖就要知會有些這風險。」

        兩小時之內，整件事就已經告一段落。

        「記得。」

        「妳記得方嬌吧？」唐培韓掛了電話，突然跟她聊了起來。

音和年輕可愛的樣貌掙錢養家活口。「我當初要真說了我結過婚還有小孩，還有誰想看我直播？」

        「澄清得漂亮點，別以為你跟小辣椒布這個局沒人知，我會放小辣椒一馬，你自己去告訴她，讓她別再像瘋狗一樣死咬著方嬌不放。」

        「唐總，不好意思啊！我這幾天都待在國外，不曉得我一個生日趴給您惹了麻煩了。」

        「我已經知錯了嘛！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去了！」

        關如輕坐在後座寫著她的文稿，一邊聽著唐培韓和方嬌的對話，想起了方嬌那個極個人特色的雙馬尾，若不說誰也無法想像她竟然也當了媽，在鏡頭前她就像是個未成年少女。

        「你相信她？」在星空待過，關如輕了解網紅生活虛虛實實，有些小網紅的確會為了錢出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