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自己去照照鏡子,我怎麼可能對妳這種人有感情?妳當初口口聲聲說我跟妳上過床,那也是妳的片面之詞,我甚至沒跟妳約過炮,妳趁我那天喝得爛醉污賴我,但凡有點醫學常識都知喝到斷片是不會有行為能力,而且就算我喝得再醉,都不可能跟妳發生關係!」
「妳別理她,她跟她媽都一樣,老覺得全世界都欠了她們,看到人就想耍無辣,實際上都是白眼狼!她們遲早要吃虧的。」
「就算葵恩沒有出現,我也不可能選擇妳媽,妳現在是學了妳媽那套,見人就潑髒水嗎?」
「妳別叫我!就當我以前瞎了眼才交了妳這個朋友!」西別過去,連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關如輕面對眼前的陣仗早已慌了陣腳,她無故被指責破壞家庭,還好藍斯即刻為她而出,但指責她的是西……她一直那麼的照顧西,可偏西在這時候卻對她插了刀。
直到藍斯嘆出了一口氣,把她拉進了懷裡。
關如輕拍了拍他的口,知他真的是委屈了,也難怪每次他提到西總是沒好話,畢竟被誤會了十多年,即便真相救擺在眼前,西還是要一口咬定他就是爸爸,甚至期待著他們可以共組家庭,所以才當場對她這個搶了爸爸的女人破口大罵。
關如輕在她懷中搖搖頭,她知藍斯受的委屈比她還大,兩人在被窩裡緊緊相擁著。
回到城裡的公寓,他們兩個都沉默著,那場衝擊的會面帶來的影響遲遲未消,洗過澡後躺上床,房間裡的空氣都還是緊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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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藍斯在一起這麼久,她很少看藍斯碰酒,原來還有這一層的原因。
而她的動作看在西眼裡更是刺眼……
在車上關如輕仍可以感覺到藍斯餘怒未消,而她心情也不好,她知西只是想找個人發洩,可是她沒想到竟然會找上自己……
「沒有。」
「西……」
「辛那個人從以前就是這麼不負責任,只會生不會養,本不當人家的母親!最可恨的她怕事跡敗,一直灌輸西錯誤的資訊,我怎麼可能會是她父親……每次我見到西就是要面對她那幼稚又可笑的白眼,彷彿我真對不起她似的。」
「妳是不是受委屈了?」
「如果她沒有出現,你就會跟我媽在一起。」
「所以你不喝酒。」
藍斯將關如輕拉進了屋子,隨手將她已經收好的物品丟上車,不讓她繼續待在那屋子裡,收拾好就直接把她給帶走。
關如輕從來沒見過他如此生氣的模樣,藍斯一直都是個好脾氣且風度翩翩的男人,一旦發起怒來那模樣還是令她感到害怕和憂心,她伸手摸摸他的手臂,像是在安他。
「喝酒容易誤事,如果那晚我沒喝醉,本不會發生後來那些事,可是我醉得斷片了,想解釋也無從說起,即便後來確認了西不是我的孩子,辛也早就跟著另一個男人跑了,就把西丟給了我爸。」藍斯一提起這事就有氣。
「不可能!妳發什麼瘋?」藍斯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妳們果真是一對母女,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你以為葵恩好欺負就爬到她頭上來亂踩一通,妳最好別惹火我,我保證妳到時連這房子都沒得住。
「我一直不想跟妳提起這件事,辛是我的高中同學,她在西這年紀時懷了孕,但她跑到我家跟我爸說那是我的孩子……」
「或許在她內心裡,是真的期待你可以成為她的父親。」
「我都跟妳說我媽要來了,妳還跟他在一起,妳就是看不得我們一家團圓!」
藍斯一臉的憤恨,被誣賴了十幾年,他已經受夠了。
我這人說到到!」
可藍斯森上背負的卻一直沒有消失,他也從此以後不再喝酒,但對於父親認了這件事也有頗多微詞,認為父親不夠信任他,父子關係也因此僵滯了很長一段時間。
當時引發了軒然大波,他幾度澄清自己從沒跟辛上過床,可又缺乏證據,辛說是有一次他喝醉酒和他過了夜,那次他的確是貪玩和好友們喝了爛醉,當晚發生什麼事他本一點記憶都沒有,可他相信自己是不可能睡了辛的,為了這件事父親為他扛起了責任,認養了西,可後來經過檢測確認了西本不是他的孩子,但老人家也看在西沒有父母陪伴的份上,將她養了下來。
怎知一切的隱忍,到頭來卻證明父親的仁慈只是多培育出了一匹白眼狼,而關如輕也莫名其妙的被咬上了一口。
「西!」藍斯見她無故對著關如輕發火,更是怒火中燒。「我跟妳媽本沒有任何關係!」
「是她!你選了她,所以才不要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