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煥著她的軟綿綿的小手,一邊開口說著:
「我不想……」她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但發現自己已經被抱起又有點恐高的拉住了他的衣領。「別……這樣好高……」
「所以你覺得當時我都可以嫁了,現在為什麼不能跟你在一起?」
「這不是妳能決定的。」
「有一陣子,我告訴自己我可以接受那樣的生活,直到……」她發現秦知煥就住在A棟的頂樓,而自己這個正妻活像個情婦一樣的被養著,以往秦家人不把她當自己人看她都能接受,畢竟關辰的確是拿她換了錢,可和她同床共枕的秦知煥都這麼對她,她還要對這段婚姻抱持多大的希望?
關如輕坦誠地面對他說。
應該說這輩子只有關如輕有這個特權,他對女人一向不屑一顧,上得了他的床的也都是些知進退的,只有她敢用這種軟綿綿的語氣跟他說話。
他的手向她漂亮的臉,關如輕有著一張美得驚人的臉,當初他也是看上了這張臉,才同意了這門婚事。
「關家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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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我不會再為你生孩子了。」她眼眶濕潤,心碎過一次就夠了。
「嫁給我很糟嗎?」她用的是獻祭兩個字,所以她認為自己是個犧牲品。
「我沒有嗎?」
「又撒嬌……」他低頭吻住他的紅,吻了許久才放開。「妳以為我會讓我妻子以外的人對我撒嬌嗎?」
「跟我沒有那麼委屈吧?」他輕咬著她的耳朵低喃。
秦知煥沒有回應她,輪廓如削的臉上只是平靜的看著她,像是在等著她說話。
「不要,不要……」關如輕注意到他走的方向還是前往那張大床,連聲喊著:「秦知煥你這樣會害我懷孕的!」
在他的眼裡,她一開始就是個一心一意想嫁給他的女人,現在他大發慈悲的回收她,她就應該也要跟當初一樣歡天喜地的接受?
他都不任何保護措施,每天這樣搞,她遲早會懷上孩子,這不是她要的。
「我們不只在床上過,妳還想在哪裡?」
「妳嫁給我的時候,也想過這些嗎?當時妳為什麼就義無反顧的願意嫁給沒未曾謀面的陌生人?現在的情況跟當時有什麼不一樣?我甚至提供了比那時更好的生活給妳,也承諾了會照顧妳,妳為什麼還想走?」
指輕輕的按著自己的手臂,關如輕不知要怎麼說明口那蔓延開的意,秦知煥最近對她有點太過溫柔,對於一對已經離婚的夫妻來說,他所有的表現都像是在挽回她。
「你從來也沒有把我當妻子看不是嗎?」
「妳想在哪裡?」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關如輕抬眸望向他,黑白分明的大眼跟她的人一樣乾淨,但眼神裡卻有著明顯的委屈。
他們只有在床上才是夫妻,下了床她對他一無所知,他甚至也不會多給她一點關心,兩人之間連最基本的對話都不存在,那還算是夫妻嗎?
白皙的肌膚在聽到這話後立刻泛起了紅暈,她全散著羞赧的熱氣,低垂著眼說著:「只有在上床的時候,你才……啊……」
「什麼意思?」
她話還沒說完,他的手一伸就已經把她攬進了懷裡,兩個人子緊緊的靠在一塊。
「你不是當初唯一一個被勉強結那個婚的人。」
打從找到她之後,她開口就是想離開,她若真不想跟自己在一起,那當初又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和自己結的婚?
「我沒有撒嬌。」每次他都說自己在撒嬌,她本從來沒有那個意思。
「我們可以把寶寶再生回來。」他的聲音裡帶了點苦澀,原本他們兩個不應該是這樣的,但他可以扭轉局面,讓一切再來過。
「我不過就是前妻生的女兒,被拿出來獻祭不是很尋常嗎?」她眼裡有著深深的哀傷,但表情卻努力維持淡然。
「秦知煥,你有沒有想過……就算往後不會發生一樣的事,我們一樣還會有其他的問題,勉強把我留在這裡沒有意義……」
秦知煥喑啞的張開薄,輕過她甜美的,呼變得重了些,伸手輕鬆地將她抱起。
「我說有就有。」其他女人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秦知煥只覺得噁心,可是一樣嬌軟的口吻,話從關如輕嘴裡說出來,加上那勾人的小表情,他就覺得是撒嬌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