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微微着,地靠在他的上。
“还没睡”,看了一会儿,他悄然起,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肢,下巴枕在她的肩,声音带着惺忪睡意。
“这个啊,其实简单,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有窍门的”,他指尖轻掐了一下她立的尖,另一只手抚摸了她的小腹,又往下探进亵里。
“燕绥…嗯…”,她听话地喊他的名字,又仰着承接他的吻。
脑子是拿来用的,谁还不知脑子是拿来用的,她暗暗撇了撇嘴,又推他,“我想过了,还是不会,你教教我罢”。
“求我”,他的左手着她的肉,右手手指在她的卷曲的发里穿行,牙齿咬住了她的耳珠。
“我还没解开这个呢”,她子一缩,轻嗯一声。
“什么窍门?”她嗓子有些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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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两个多月了,她的子也有些想他。
“求你了”,她的声音柔媚,子微微颤抖着,心里已渗出粘稠花蜜,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学!”
他看着满脸红霞的她笑了笑,将手从她的衣裳里抽出,正色说:“好,我来教教娘娘这个鲁班锁怎么玩”。
又被他耍了,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男人,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那我求你”,他的这些隔靴搔让她觉得难受。
“娘娘不想学么?”他幸灾乐祸似的笑看着她。
“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儿都没就先想着要好”,她拍掉他的手,转回继续摆弄手边的东西。
“三更了”,她平稳着声音回。
“想知?”他笑意,嘴往她的脖颈耳后拱。
她扭了扭子,“怪热的,别靠这么近”,热,真的热,他口热热的,呼也热热的,烘得她子都发。
于是,她转过,轻轻推了推他,“这个要怎么玩?你教教我罢”,她开了口,试探他的口风。
“叫我燕绥”,他亲吻她的嘴。
她脑子懵懵的,好像没听懂他的话,可再一看他正儿八经地拿起了鲁班锁,才知他不是在说笑。
她小声回答:“鲁班锁”,她强装镇定,可尖已经得像小石子,被他摸得酥酥麻麻地。
纠缠,你来我往,一吻作罢,两人都气吁吁。
不知不觉地,他当真睡了过去。
他就那么闲适地阖眼仰面躺着,中衣宽松,地贴着子,交领稍稍敞开着,锁骨若隐若现,这会儿他膛缓慢而有规律地起伏,像是真的睡着了。
交握枕在脑后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他睁眼,瞧着她,直看得她皱起了眉,才稍稍展颜,吐出一句话,“脑子是要拿来用的,这解法教给你了还有什么趣味,自己想法子罢”,就又闭上了眼。
一觉醒来,上盖着薄被,矮几上多了几盏油灯,而她已穿好衣裳盘坐着,正捣鼓什么东西,神情甚是专注。
他笑着摇摇,贴着她的耳边,压着声儿说:“这样求可不行,再来”。
过了一会儿,听不见他说话,又怕他憋着什么坏,她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他。
他的手指隔着抱腹在她尖上画圈,还正儿八经问她:“哪个?”嗓音慵懒低沉。
“什么时辰了?”热辣辣的气息扑在脸颊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着她的腰侧,弄得她后脊梁骨一阵发麻。
“都这么晚了”,他的手从衣裳下摆里钻进去,罩住她一侧的丰,了,又将嘴贴在她的脸颊上,暧昧地问:“是不是该睡了?”
他又睁眼,莞尔:“我教了娘娘,有什么好?”,说着话,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光后背上。
她打量他许久,他也无知无觉的,可他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她心里又没着没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