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只虫子真的在啃食他的前端吗?还是我看到的是幻境?不可能,如今的我,已经不可能再被任何幻境迷惑,那条绿色的,蠕动着的小虫子,围绕着他的孔,啃食着,鲜红的血和粘稠的混在一起,滴落在他的子上。哦,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子,那不过是一些难以蔽的布料而已。
“辉夜还愿意来见这样恶心的我吗?”皇树抬起,看着我的眼睛,温柔的笑。齿之间还有粘稠的血块,那只绿色的蠕虫,已经吃完了他的。
“走去哪?”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是蜂族的女王,我不会爱上这样低贱的公狗。皇树他,连人都算不上。我只是想让他也经历一遍,我经历的所有痛苦,这是报复,是我对他的报复。
诡异得和谐,是我们在互相伤害。
“最近外面怎么样了?”他问。
我问不出口。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要证明,想要驯服这条狗而已。
我们谁都不愿意承认,自的弱与失败,弱到,否定答案出现的机会都要被抹杀掉。
皇树吃着人类禁的新鲜子。虫子吃着皇树的鸡巴前端。我像是木偶一样依偎在他上。
“辉夜最近很累,蜂族最近很乱,有很多事要理。下界的叛军又在不断集结,蜂族的力量也在不断衰微。玛瑙迟迟生产不出新蜂。如果蜂族,就这样灭族了,我们就私奔吧。”
是虚给我的那条虫子,可以吃掉腐肉的虫子。
“还不错。”他耐心的伸手撕下一块组织,继续往嘴里。
我们都想用事实证明,对方对自己的深爱。
不知他是真的不疼痛了,还是不想再让我看到他疼痛的样子。皇树依然安静的、耐心的、慢条斯理的把子撕成方便入口的大小,一块块品味着。
“好吃吗。”我一边咀嚼,一边鼓着腮帮子问。
我不知他说好,是什么意思,是在期待蜂族的灭族,还是答应了与我的私奔。我只知,这一刻,靠在他肩膀的我,有眼泪。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在相爱。
“好。”
就像当初,我让虚在他的房间排。我只是想知,他可以包容我到什么地步,想证明他也是一样的爱着我。可是呢,明明可以用简单的言语得到的答案,我们却在不停地互相伤害,以此来获得并不真实的推理证据。
“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我这样开口,虽然这样折磨他是我的命令,可是,一想到我纯洁的兄长大人,被这样一群低贱的人类女玷污了,那子反胃的感觉就涌了上来。
我拍了拍手心的血渍和尘土,转离开。
在他专心咀嚼子的时候,我轻轻碰了一下他依然暴在外的。
我带着笑回他:“走哪都好,和兄长在一起就好。”如果他是普通的蜂,我是愿意给他几分爱的,起码这一刻,我是愿意的。
口中人类脏的味有点黏糊糊的,因为是刚刚挖出来的,所以还有些温热,有快薄的地方脆脆的,吃起来口感还算不错。
不是爱。
皇树终于停下了咀嚼的动作,但依然没去看他自己的裆:“辉夜吃醋了?”
“辉夜呢,最近还好吗?”
我把轻轻的靠到他的肩膀上,那子人类爱的腥臭气味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黏糊糊的弄脏了我的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我很想问问他,是否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只是在虚与委蛇。可是我,依然在害怕着这个答案。
“玛瑙颁布了新法令,不让吃人肉了。等把这23位禁吃完,我们也要走了。”
“辉夜还会来陪兄长大人吃子的。毕竟是兄长大人最爱吃的位。”
“只是觉得你恶心。被轮到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好恶心。”我皱着眉起。这样就可以低着,居高临下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