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么？”

        秦岸川还没说话，沈时从他后进来，秦念看过去，立时收声，不敢再说话。

        “这回你要是还不好，我来。”秦岸川拿过书桌上的板子递给沈时，自己转出去。

        “哥……”秦念还在试图让秦岸川帮他求情。

        他在门边侧首，声音明显冷了下来：“秦念，如果没有沈时，我会让你连求情都不敢。”

        秦念肩膀一塌，深知自己这次躲不过沈时一顿好打了。可是她论文没写完，最后提着一口气，怯怯地抬去看沈时，想着再给自己辩解两句。

        结果沈时先开口：“我只让你说一句话。说吧。”

        “我……我想写论文，行么？”

        他点：“行，打完就写。”

        秦念了气，想哭。

        沈时拿板子敲了敲桌沿，语气倒是平静：“来这，跪着不方便，怕你撑不住。”

        秦念走到桌边不敢趴下，板子上要上的时候，能拖一时是一时，毕竟沈时已经很久没对她这么凶过了。

        “我害怕……”

        “你今天别考验我的耐心。”

        这话说得冷淡，瞬间出了秦念的眼泪，两人都想起来上次因为她没日没夜地写论文被他绑在调教室里狠罚的场景。

        沈时抬手给她掉眼泪：“秦念，上一次我就说过，我不可能对你这种法视而不见。你如果能约束好自己，知什么该什么不该，就不会清早起来空腹喝冰咖啡。你才出院几天？想再进去？”

        秦念了鼻子，鼻腔咽带眼眶，全都是酸的。

        “作为你的丈夫，我觉得我很失败，没有照顾好你，也没有好你，所以这一次我会让你记住，以后也陪着你一起改。”

        他并没有因为火气上来就罚她，他痛惜她忽视自己的，更后悔自己没有看顾好她，所以这回的错，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们两个人的。

        秦念听到他责怪自己，心里更难受了，想说话又都哽在咙里。

        沈时耐心地抹掉她扑簌簌的眼泪：“怕疼吗？”

        她抽噎着点。

        “屁疼得坐不下，和胃疼进医院，哪个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