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之中,沈时清楚地看见,她不自觉地撅高了屁,早已红的小菊花和那个被撑得极其饱满的阴口,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起来。
痛苦的责罚之后,被所爱之人完全占满,让她有种浮在半空的飘渺之感,然而间的饱满,和他抽插的动作又将她拽进情海之中,趴着分开双的姿势让口始终紧窄,沈时每一次抽插进退,都因这个姿势而显得格外饱满,深的也引诱出更深的望,伴随着咕叽的水声,传入二人耳朵里。
看着两人淫靡的交合,沈时不合时宜地想起幼时定虚大师讲过的佛典故事,昔日佛陀割肉喂鹰,以饲虎,是否曾想过,若肉消陨,佛无寄,又是否是最初所愿。
内里几乎被得真空,他再继续送,两人交合便发出啧啧水声,那早已淫靡至极,秦念也难以抗拒这样的抽插,不断呻着塌下腰,翘高屁来迎合他的动作,以期他能插入得更深。
这个姿势有说不清不明的爽感,连秦念自己也不知究竟来自何,阴为此变得柔感,仿佛有极细微的电在其中盘旋着、冲撞着,时刻都要为此出来,而内里被填满的爽感,由那个入口被他送进她的,饱满而激越地穿而过,那脆弱的小菊花、圆的腰窝、灼热的脊背甚至连后颈与那不断绽开烟花的脑后都在他的抽插里感受到一陌生又难以控制的爽感,然而高却始终若即若离,不愿那么快地束手就擒。
秦念忍不住在这样的抽插当中发出愉悦的呻声,然而其中掺杂的被责打之后的痛感,更是令人格外贪婪地想要将这个过程多延长一分。
然这并不是结束,他丢开腰带,将秦念捞到自己面前,两手掰开她的屁,阴对准那肉,随即便而入。
,甚至鲜艳滴,淫水渗出,质腰带打上去发出清脆的水声,而后,便是更加汹涌、源源不绝的淫水,自那个被保护得极好极深的小小汩汩涌出,在那起伏的红的肉丘之上奔涌绵延。
沈时看着进出的位置,她嫣红的花入口,是自己胀同样因血奔涌而泛红的阴,退出时,那上面裹满汁,亮晶晶地映入他眼底,而他将自己送入她的时,口咬着他壮的分,一路吞咽,交接便挤出一圈浊白的、淫的浆来。
沈时掰着她两屁,将那个嫣红诱人的掰至合适的角度,不断进她深,阴在这样紧致的摩之中几乎被灌满了肆的冲动,一遍一遍,将她的口撑到极致的饱满,连阴也完全陷入深。至此,他们已彻底地会到了火焚四个字,这份火将理智烧为灰烬,让他在反复的抽插之中忍不住分神出来,在她那红斑驳的屁上又狠狠地扇了几巴掌。
阴在发热,还在突突的着痛,那不知挨过多少下带的屁也痛得发麻,小菊花被得红,就连褶皱也远不如最初时那样细密紧致,而那两片阴之中,正被他毫不留情、一刻不停地反复着。
然他终非佛陀,以喂养了这淫靡望过后,他所求所愿并非了悟与解脱,情海,他只想让秦念知,他很爱这一刻,当下这无法脱、被她完全牵制了望的一刻。
不知在她阴上抽打了多少下,直至她哭得声音沙哑,求饶不绝,直至沈时看见她整个阴连带着大内侧都跟着止不住的颤抖时,他才终于停下。
他所有的念、悲欢、神识、爱恨,皆因她而起,理智一次次他隔岸观火,自建牢笼,然而最终,他终是以祛魅,又以献祭,和她一起堕入这无边海,甚至要拽她跌落更深。
“唔……”阴送入她的,秦念被那陡然进入的饱满滞住了呼,吞咽中,她不得不塌腰,扬长脖颈,翘高屁,完全将他迎进自己的。
脑中所有的思绪被这个念满,恍若下也被他满那样,让秦念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被完整地占有着。
这种感觉狠狠地羞辱着她,可是秦念却在他的抽插和这种羞耻当中难以抗拒地高了。
秦念早已对失去控制,被弄的爽感始终在那方寸之地徘徊,却迟迟没有到最后一刻,屁上连续被他扇着巴掌,再一次引出她的,沈时每一次插进她的里,都撞得她情不自禁出的,这意来得格外汹涌,不是高的,不是淅淅沥沥春雨般洒下,却是更像不小心喝多了水,实在憋不住的意,终于得到了释放,秦念感觉到这冲动,让她收不住小菊花,也收不住口,彻底松地敞开了所有的,任凭他不断抽插,也任凭那像极了排一般的绵延不断地从里出来。
好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