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沈时,与他视线平行相对,尽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哪怕惩罚过后被您使用,被您……被您,我也可以分得清什么事情可以,什么事情不可以,主人说过的话,我一直都记得,我……我知您不愿意混淆这个边界,可是我分得清楚。如果……如果您觉得这样不够,可以……可以再打得痛一点。可是,我想要在痛的时候和您爱,我……我就是这样的,我很多次都想跟您坦白,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怕您对我失望。但我现在知,您和我是一样的。”
“我想……在主人上……”
惩罚结束以后,他不再叫她Sub,她只是秦念,不她心里住着的究竟是哪个人格,被动也好,Sub也好,或者小狐狸也好,他说的所有话都只是对着她这个人,而不是她任何单薄的一面,他让她不要怪自己,不是原谅她的某一个想法,而是原谅并宽容她的所有。
沈时扪心自问,自己对她从来都不够坦,但他也冷静地审视那个卑劣的自己,自般地审判自己的灵魂。
秦念听得懂称呼背后的意思,所以才会在被他以这种姿势抱着,不沾染任何情喂养她的和望时,总是想哭。
“不和我爱,对我来说是最严厉的惩罚,我……我不想这样了,这一次,我不想再隐瞒自己,我想要……想要坏一点,主人也会原谅我,对不对?”
他和她一样不可理喻,也和她一样孤注一掷。
但她也知,他的手指没有离开她的,小菊花随着她的动作偶尔收紧,偶尔放松,但是她一直都能感受得到他的指骨,感受到他的指纹,和偶尔收紧时那清晰的异物感,她当然会为此感到羞耻,可是她也诚实地面对他,面对自己。
他看着她乎乎的双眼,声音也哑下去:“你要干什么?”
“主人,”她终于鼓起勇气再次看向沈时,可是视线被泪水浸,她不知沈时能不能看清她,只好抓着他的衣服,慢慢地起,跨坐在他一条上。
可是暴一次与柔缓共生,为她隐忍望的每一刻,也是他最诚实、清醒的时候,他自愿捆住自己的双手,心中的猛兽甘愿蛰伏牢笼,只想要她的手能来摸一摸他。
她被一种绵柔却强韧的力量包裹着、承托着,永远不必担心这力量会将她跌落。
他对她怎么会没有望,爱始终与望共生,从一开始,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心里滋生的对她的一己私,连自己都不敢面对。
“如果因为严肃地惩罚你让我有了任何想要…想要占有你、使用你的念,我其实也没有资格拥有你,更不爱你。我跟你说过,这个原则是用来限制我的,不是约束你的。而且,惩罚已经结束了,你没有错任何事,秦念,你不需要跟我歉,如果……”
他停下来,闭了闭眼,咽下咙里的苦涩:“如果我告诉你,我刚刚想要对你什么,我才是真的不值得被原谅。”
“主人……”这两天哭得好像实在是有点多,可是昨天是因为痛,今天,则是因为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理解,以及,他们之间似乎更加紧密的关联。
他其实也像她一样贪恋这种只属于两个人的特别的爱,可是因为他不止一次地不准她混淆惩罚与情爱的边界,好像让她感受不到他的喜欢。
,需要重重保护,它也是一个人的命门所在,要很多很多爱,很多很多的信任,才能放心地交到他手里。
她抿了抿嘴,忍住要掉不掉的眼泪和哭腔,看着他的双眼:“主人……我……很喜欢很喜欢您,我能感受到您的心意,也能看明白您对我的感情,也请您看清楚我的,好不好?”
拇指贴上她的鬓边,那里因为害羞而红热,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汗意,沈时用拇指在那里轻轻摩挲:“不要总是怪自己,秦念,你什么都没有错。”
她和沈时之间好像又进了一步。
他记得每一次亲吻她嘴时的感,所以在刚才,在看着她因迎来高而变得嫣红的嘴时,他想不顾一切地吻下去,想要在她高的时候用手掌短暂地掐住她的脖子,进她红的小菊花里,想要一边得她哭出声来,一边将她的屁扇出血痕,想要和她无休无止地纠缠,想要把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插进她的阴,用最不讲理的方式将她打上自己的印记,他记得被她包裹的那种温的感觉,他贪恋得要命,他对秦念的渴望,足以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