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起先愣了一瞬，没明白他的意思，转而反应过来。

        秦念趴在书桌上愣住了，她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为什么又要问？

        “不让你乱吃东西是不想你再生病，要你说实话，是万一你不舒服，我也有机会好好补救，至少，可以让你吃一点热的饭菜，关照好你的。”

        沈时只当是她害怕，并不打算为难她：“不准你喝咖啡，不准喝冷饮，是因为你胃脆弱。至于辜负我，还谈不上。”

        自欺欺人地遮住脸以后，眼泪就格外的不争气，她在他冷静的话语之下泪满面，却不肯出声。

        这比过去每一次他惩罚她都更难面对。

        可她也知，如果真的那么，她只会更加羞愧。

        这实在让她羞愧，虽然他没有时时强调要她爱护，但只要两人在一起，他其实都替她照顾到了，他的用心总是沉默的，本以为他走过生死，行惯杀伐，生活上一定是不拘小节的。

        秦念张了张嘴，本想求他，能不能不要这样，要打就痛快打，要她先报了数他才肯动手，这实在有些难为人。

        戒尺随后在她屁上点了点：“这四十下戒尺，不是为了让你顺从我。以后不必再说什么辜负我，否则我一定罚得更重。”

        她好想起来跟他耍赖，问他能不能不要打了。

        戒尺在她话音将落之时果断地打下来，一粉痕横贯其上，秦念痛得屏住呼，紧紧贴着书桌抱住自己。

        她想不明白，抹了两把眼泪，又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应该喝冰咖啡，也不应该骗您，我…辜负了您很多心意……”

        “但那是我为主人，对你的占有。我今天，并不想以主人的份来惩罚你的胡作非为。但我也不想就这么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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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观念上有过令人肝胆俱碎的磨合，因为那些无可避免，但他并未以自己的份立场去伤及她的世观念，他在被推开后，也是以她能够接受的方式，重新一步步走向她，变得柔宽和，至于生活的细节上……

        但仔细想来，两人在一起至今，她都没有为生活里的任何细节感到困窘为难，一切都让她觉得舒服，她在被照顾当中而不自知，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那么理所当然。

        什么阳奉阴违，她不过是个有点调偶尔也有点狡猾的小狐狸，还不至于用这么严重的词。

        可是这样的理所当然之中，很难讲他究竟用了多少心。

        春桃一般的从家居当中剥离出来，雪肤颤抖，有肉眼可见的瑟缩。

        他的话让秦念瑟缩，的屁感觉到危险。

        他是因为秦念才生出对肉生命的尊重与善待之心的，可是这个小姑娘却和他年轻时候一样，在专注地某件事的时候，本不知怎样才是长久之计，常常损耗了自己的，也浑然不觉，或者并不在乎。

        纠结了半天，她还是彻底将脑袋埋进双臂之间，认命：“我辜负了您很多，您打我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再也不骗您了，对不起……”

        “秦念。”他叫她名字仍然严肃，戒尺贴上她的桃，声音听起来干净得不沾染丝毫杂念，“我记得我曾经说过，这是属于我的，你如果没有善待她，我一定会狠狠罚你。”

        然而沈时说到到，她不报数，他也绝不开始，耐心地等着他。

        说完，戒尺点在她屁上，他的声音听上去又沉了几分：“这次你先报数，我再打，我等你开始。”

        痛感几乎要在屁上炸开，可是这才只是第一下，可怜的小姑娘在沈时看不见的地方哗哗掉眼泪。

        不知她想到什么，沈时只能看见她出来的一截脖颈慢慢地红了，腰也起了细微的颤抖。

        可她发现求饶令她更加羞愧，也更难开口。

        他将竹棍放下，只留下戒尺：“你说你错了，那你告诉我，错在哪里？”

        可是，如果是要她先报数，那她岂不是毫无退路可言，成了她要打自己的屁？

        啪――

上衣，趴在了书桌上。

        她对他那么坦诚，而他心里，也未必没有怯。

        她迟疑着，始终不知该如何开始，可她这样在他的注视之下光着屁趴在书桌上也实在难熬，不知僵持了多久，她上因羞愧开始发，终于紧闭双眼，心一横，颤抖着开口：“一。”

        “可是我……我……”秦念试着开口，话却说得断断续续，十分犹豫。

        其实那个瞬间，沈时也是难以直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