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猝不及防让秦念将那些息都咽了回去。
小菊花被了。
痛感尖锐,瞬间让她的小菊花收紧,可他那太,小菊花无可去,他也无可躲,两人同时痛了那么一下。
“告诉我,它刚刚,在干什么?”
“啊!”
要在这种痛爽当中忍住冲动着实不易,然而本能驱使他,将困兽收束在自己的里。
“唔…我没…啊……没有,我没有……”
啪――
因为此前实在忍了太久,胀得难受,此刻又被她紧致的小菊花裹挟,痛得他深深地了一口气。
沈时为这个认知感到心痛,那种痛几乎也快成为他的本能,从心脏,连通到手指。
他有近乎疯狂的占有,想将她据为己有,但清醒时明知自己不能,而她又在人生当中或主动,或被动的一次次被放弃,其实他对她的施,和秦念的受,几乎来自同一个源――占有,而不能。
秦念无法思考,小菊花在他来回的抽插当中越发酸,偶尔也会无法克制地抽搐那么一下,那里好满足,,前面的口也跟着吐出津,意来来回回,但还没有真的令她失禁。
所以他向后退出的动作,也会让她惶恐不安,让她的眼泪连绵不断。
后的动作似乎更重了些。
的满足感让下的意汹涌了那么一阵,但还没有完全失禁,拨开充血泛红的肉,能看到那个小小的口黏黏,滴答两滴过后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竟然出来一小水。
沈时不轻不重地打在她右侧上:“说谎。”
她分神想要回答沈时的问题,然而脱口而出,只是一声骄奢淫逸的息:“在…在吃掉您…吃掉沈先生……啊……”
小小的菊花像一张笨拙的小嘴,正紧紧咬住他的分努力地吞咽。
世界静默无声,只剩念,喧嚣无度。
然而他只是退到一半,又毫无阻滞地向前撞,再次将自己紧紧插入她的。
然后昂首地向他宣告,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到都是我的!
细竹棍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戒尺,峰挨过一下后,瞬间起一红痕,秦念哭了一声,将后背展平。
沈时的息也变得重,但手里的竹棍又在她屁上打了一下。
她被他磨得好舒服,以前总是担心自己会弄脏他这里,这一次心里竟然在小小的使坏,像小狗到标记号那样不乖,主人越是不让的事情,她偏要一遍,在他上,在他的家里,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她的气味,就算等他发现以后要狠狠揍她屁,她也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知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会说她是不乖的小狗,然后蹲下来将一切都清理干净,等她下次不听话的时候,还是会一样恶劣的事情。
秦念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意识,她变得好好舒服,腰也跟着他的动作有了妖娆的、令人心动的起伏,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沈时竟然在这种时候,用细竹棍狠狠抽了她屁一下。
秦念快要跪不住,腰塌陷得更深,可这样一来,屁便撅得更高了一点。
秦念早已判断不出来沈时到底用了多少力,她只知小菊花爽一下,屁就疼一下,疼一下,小菊花就紧一下,每次收紧的时候,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形状,地插在她的小菊花里,被她紧紧缠住。
然而戒尺却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小菊花被抽插一下,戒尺就在屁上打一下。
“您不要走,好不好?”秦念哭出声来,“沈先生,我会乖的,也…也不疼……”
他是她唯一信任的人。
如何会不为此心动呢?他的一分被她吃进里,这是一种残忍的占有,却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汹涌磅礴的刺激。
他的在向后退,秦念努力地收紧小菊花,也无法将他留下,反复的收缩反倒是让她觉得酸累。
这是她在此之前就想要的,他全都给她了。
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多么勇敢的一个人,大多来源于这种情绪上的折磨,但这一次,在她肆无忌惮地向沈时索取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包容一切的安全感。
沈时在她上动几下,秦念的呼才慢慢复归原位,小菊花适应了他,于是他的动作让她那里越来越酸,痛爽的感受已蔓延至每一末稍神经,她的息里渐渐有了难耐的呻。
也只有在他边,她才会将这种脆弱毫无保留地展出来,才会敢用这样的方式,在情当中完全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