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上,屁高高撅起,又迎来他一连串的巴掌。
“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手指点上她的小菊花,“都该被打。”
不到,不到看着他的眼睛,说自己的小菊花该被他狠狠打。
可她越是无辜,越能勾起他那些不太面的望,粉色的屁让他爱不释手,想要继续狠狠扇出血痕。
他知秦念在挑动他的情,分被她更加用力地握紧来回套弄,尽他尚能克制,但已经没有太大必要。
他说着,手指又按上她的小菊花,在外面搓着:“我是该放过你?还是用戒尺狠狠地教训你?”
他的望暂时只停留在想想的阶段便被他无情地碾碎了,沈时为她着粉粉的屁,尽下昂扬立,呼却有条不紊:“鉴于你今天的表现,小姑娘,惩罚没有固定的数目了。”
小菊花的褶皱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努力地向外舒张,他适时地向前挪动那么一点点,让两人之间有藕断丝连的碰,然后残忍地看着小菊花饥渴难耐地在他那里收紧,褶皱摩过,仍然不满足,只好努力地收了收屁,在他的上紧了紧。
“沈先生……”屁被他的巴掌扇得乱颤,她呜呜哭着,像极了犯错过后乖乖受罚又无助的小女孩。
在她也无法面对自己的时候,只有他能理解她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望。
秦念腰一抖,他好。
她甚至想要一点折磨,一点求不满的折磨。
说完他直起,拿开她的手,似乎并不留恋她的拥抱,手指也退出得十分利落,随即牵着她坐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秦念来不及反应,屁上就已经狠狠地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所以她对他,也不那么客气,手上重重地套弄两下,想要弄疼他。
用各种方式,平常的,不堪的,难以理解的,暴的,令人疼痛的方式,迎来一次又一次高。
尽她说过的话都断断续续,但沈时已经明白了她的未竟之言。
就像现在这样。
他以前很少这样讲话,秦念抓着他的浴袍,羞得脸颊发。
这里难挨,小菊花也为这清脆的痛感而频繁收缩,仿佛在跟他求饶,看在刚才那么亲密的份上,放过它这个被吓得可怜兮兮甚至瑟瑟发抖的小小菊花。
她想告诉他,她的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她并不是很想要极其充分的准备。
si m i s h u wu. c o m
沈时笑着拍一拍她弹的屁:“小姑娘,准备好,你该挨打了。”
他的呼也是热的,这似乎让他的冷静不太有说服力,秦念看着他,后被他用手指弄着,她几乎要在他怀里,艰难地思考几秒钟,闭眼亲上他的嘴。
“对,很可怜,然后呢?”
沈时对她的动作猝不及防,那里早已胀难耐,亟待一点纾解,但他有足够的耐心,想要先让她的放松下来,而不至于弄疼她。
秦念不回答,想要埋进他怀里又被拒绝,粉红的屁因为她的动作在他面前扭动几下,却是怎么都藏不起来。
巴掌适时停下,秦念还趴在他上呜呜哭着,两肉高高耸起,腰窝深陷,她的有畅迷人的曲线,此刻正懵懂无知地趴在他上。
可她好像并不想等。
他拍拍她的屁:“屁要疼一疼了,小姑娘。”
她屁的手在上面打了一下,又收回来托着她的下巴:“第二次。”
可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下的痛让他的呼一滞,息断续且沉闷。
他延长了这场爱的前场,缓慢地与她厮磨,在脑中炸开烟花之前,留出足够舒缓而放松的空白。
屁被打出粉粉的浅痕,他扒开她一屁,让出白脆弱的,手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她想要一些突兀的、鲁的对待。
秦念向后撅了撅屁,去找他的,沈时看着她的动作不动声色。
可她所有的渴望、焦躁、胆怯,都在他的望显现出来时被渐渐熨帖了。
“呜……”她哭了小小一声,“我会很可怜的,沈先生……”
小菊花食髓知味,过这一下,还想再要。
沈时下意识地托住她的脊背,怔愣一秒后,他扣住她的脑袋不不顾地吻下去。
腰轻微地动两下,他的致命在她手心里不太礼貌地抽动,秦念手握得太酸,那里早已发,她本握不住。
就让他把她当作一个小色鬼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