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只是染着哭腔央求：“摸摸，好不好……”

        她点，去脱他的衬衣，却不敢仔细看他，只是埋在他怀里。

        两人的呼都有不同程度的颤抖，只不过一方是因为克制，一方是因为放肆。

        秦念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他的温热，激起她的颤栗，原本压抑着的想念，在碰到他肤那一刻汹涌的袭来。

        他对她曾有最深的施，但与之相矛盾的，是他对她也有最深的保护，那些饱戾气的破坏的望并没有控制他，他仍然有细腻的耐心，和宽容的态度，完整而稳妥地接纳着她全无法言说的情绪和望。

        秦念的呼比刚才要缓，却变得更深，她不说话，只是一味地贪恋他上的气息，像在雨中嗅闻的小狗。

        “你……摸摸我好不好？”

        所以不是生病，他暂且放心。

        他吻她鼻梁：“不怕了吗？”

        沈时将手掌上移，托着下缘整个地包裹住她的左侧。

        被包裹的分陡然释放，有不可忽视的重量和渴望。

        她脆弱的地方正被他拢在掌心里，尖剐蹭着他的掌心，酥填满他整个手掌，他极有耐心地轻轻抓，每一寸的肤都不肯放过，一点一点安抚着。她的肉球在他掌心里有沉甸甸的重量，粉红的一点早已立，在尖周围饱满浑圆的雪白上晕开一片淡淡的粉红，他却并未有任何鲁的力，像在对一个正怯懦地探看着他的小小生命。

        她听上去那么委屈，让他一阵揪心，一只手伸进衣服里贴上她的脊背。

        沈时试着给她把衣服脱掉，起先只是卷起衣服的底边，用眼神问她可不可以，秦念没有拒绝，将额抵在他口点了点，他才慢慢给她脱掉T恤和衣。

        吻中一笑，他由她去解，只是托住颈的手挪了位置，拇指摩挲着她的侧脸，吻得更投入。

        秦念整个人都倚靠在他上，沈时一手抱她一手找来空调遥控，将房间里的温度调成舒适模式，再抱紧她时，他在耳边问：“给我把衣服脱掉？”

        下的衣物也在亲吻中被褪掉了，在这间常常严肃地和她谈话，打她屁的书房，他们拥抱，她右侧的还被他拢在掌心里轻轻着，情的味逐渐蔓延，他却仍旧守住分寸，吻得不疾不徐。

        念在亲吻中逐渐升温，却不知该如何消解，灼的呼让秦念渐渐失去理智，抚摸他的也让她脸颊发，吻得越来越不专注。

        掌心的温度自她后背传来，她放弃吻他，仍觉得不满足：“不要这里。”

        沈时察觉出她的焦躁，反而不肯太快地胡乱开始，只是三天不见，想念也并非只是惦记对方的。

        秦念不说话，但沈时懂了。

        “沈先生……”

        她两手环在他腰间，粘人小猫似的靠在他上寻求安抚，手在他侧腰上抓抓，小猫踩，她不肯说话，沈时也只能通过她这些细微的动作来判断她的感受。

        左侧的被他那样温柔的对待，秦念格外依恋他，上半在空气当中，肤却愈发起来。

        她的脆弱的依赖太明显，似乎这样的接还远远不够。

        “好。”他安抚她，一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子。

        沈时将虎口托住她左侧的下缘，重量被托起，尖轻轻蹭在衣的布料上，引起她一阵颤栗，可是那抬的焦躁似乎被按下了，只暗暗涌动，没有大肆蔓延。

        她的声音染上哭腔，每一寸肤都焦躁着，渴望被他安抚。

        这是她对他的奖赏，他那么幸运，能拥抱这么脆弱的她。

        手上的力在亲吻当中渐渐加重，右侧也没有被忽略。

        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而后是缓慢的、温柔的按抚，酥白的从他的指间漏出，尖在他掌心极有存在感的立着，过去令秦念恐惧的碰渐渐变得可以接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那要哪里？”

        “不。”她摇，“不冷，有点热……”

始以后，她似乎比以前还要大胆，许多话敢告诉他，许多事也敢拉着他，她对他的依恋那么明显，却并不一味地放纵自己。

        “冷吗？”他问。

        她那么渴望他的碰，一刻也不想等。

        脸被他另一只手捧起来，他的目光那么深，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看着她清清亮亮的双眼，温柔地吻下来。

        两人的短暂地分开，鼻尖相，秦念还在颤抖：“不是哪里，哪里都好，摸摸我好不好？”

        她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