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肉极,本就被他的气息撩拨得耳朵发,哪怕是被这样轻吻,秦念也浑都跟着瑟缩了一下,血极速的奔涌,让她羞涩得想要躲进里,却被他温和的笑、诱人的嗓音定在原地。
秦念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早已乱了分寸,两手抓着他的衣服得皱巴巴,明明想用手臂隔开两人过分亲密的距离,可是整个人又柔地倒在他怀里。
鼻息间带出一点笑意,沈时看着她,微微挑眉,秦念也发觉出自己的话里或许有歧义,赶忙补充:“是……是肚子饿,要吃饭的那个饿……”
明明只是轻轻一吻,可秦念却觉得浑血都变得躁动起来,他的气息扑上她的面颊,连心尖儿都跟着的。
两人息不稳,他抱着得站不住的姑娘,缓了一会儿呼,在她耳边轻声发问:“还亲吗?”
但在危险来临之际,他还是停了下来。
她鬼使神差地从咙里“嗯”了一声,紧接着,耳垂被人住,热的温度包裹住耳垂的一瞬间,所有的末梢神经似乎都被唤醒,开始锐地感知他的。
扶她站好,沈时这次认真给她穿上子,笑着重复了一遍:“嗯,正经饭。”
“唔……您别……别亲那儿……”
他靠她那样近,鼻尖都要碰在一起,声音温低沉,像是沙哑的诱骗:“已经亲过了,不能赖账。”
紧接着又是温柔到捉不住的轻吻,落在她的面颊上:“还是这里?”
他的声音像一种蛊惑,秦念甚至没有见过沈时这一面,不像调教时那般谨慎认真,好像有些轻佻,但他同样泛红的肤也暴出他的不熟练,或许他也有一点不好意思,可毕竟比她现在的呆滞和羞涩要游刃有余得多。
……
正在切菜的手
说完,他将吻轻轻落在她的嘴角:“是这里吗?”
“看来都不是。”
气息乱到她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在她说话的同时,沈时用牙尖轻过她锐的耳垂,她被轻微的刺痛唤醒了感知,浑轻颤着地跌进他怀里,尾椎骨一阵热涌过,就连后背也阵阵意。
脸上轰地一声炸开,秦念立刻后悔自己不该随意撩拨他,这下好了,不仅子穿不上,可能连饭都要吃不上了。
耳垂实在是太感了!
沈时住以后,只用面轻轻刮,怀里的人似乎已经快要受不住,连呼出口的气息都开始颤抖,带着不自知的绵黏,明明勾人,却又令他心疼。
鼻息扑上她的耳朵,得她有点瑟缩,沈时箍着她的腰,鼻尖似有若无地轻她的面颊,最后停在她耳朵前面,最的肤上,轻轻发问:“或者……”
他没有回避她的目光,抬手给她去眼角的一点意,最后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再猜最后一次,好不好?”
挨过打的屁还在外,痛里面包裹着令她羞耻的花心,此时几乎被热过肉,更是羞得她要抬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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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你可以把各种字都写得很漂亮,但我却不能。”
“小狐狸,你想亲我哪里?”
小尾巴呆在原地:“因为我有哥哥教呀,沈先生也有哥哥教吗?”
“呜……”
秦念一直不太会饭,照着菜谱过几次,也没有沈时得味好。
“为什么你连最简单的青菜都可以得很好吃,我却不好?”
她的主动回应,从来都能激起他最强烈的占有,她温热的气息,紧贴着他的,还有两人正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无一不让他生起更多的非分之想。
说完,他低吻住她嫣红的嘴,她不对他设防,所以他可以长驱直入,柔的姑娘被他裹挟后似乎回过神来,伸出颤抖的尖与他相贴。
“我……我没、没想……”
“啊?”
她像小尾巴,跟在他后提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话说完,沈时也停了下来,放过她如此感的位,再次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半眯的眼睛,和微张的嘴,眸中似有深沉浪,但仍然耐心地教育:“小狐狸,下次想亲我,可以直接亲这里。”
随后又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是这里?”
她实在好奇,他怎么什么都会。
沈时继续看着她不说话,秦念又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吃……吃正经饭……”
她光的蹭到他上的布料,隔着子,感受到他紧实有力的肌肉,腰间被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上散发出来危险的热气,秦念下意识地拿小臂抵住他的膛,却也无用,前的柔隔着衣料轻轻与他摩,再往上,两人鼻息相闻,他眸色深沉,正在平静地克制着一场风暴。
“不……不、不亲了,饿……”
一句话,又让秦念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