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没有再碰她，而是站在她面前，逐渐收敛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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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住的好像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的心。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转而听到他轻笑的鼻息，和他隔着一点距离，秦念也感觉出来他轻颤的膛了。

“如果是真正的惩罚，我要惩罚的只是你喝酒这种行为，并非你这个人，但你又必须是惩罚的载，痛感无法剥离，只能你自己去承受。”

        “重重地罚。”

        她几乎没有停顿和思考，皱着困惑的眉，急急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仿佛在跟他说“打太多了可不行”。

        “你先自己在这里反省，不用跪，站在书桌前，一会儿就在这里打。”

        “好，那主人要打你屁了，准备好了吗？”

        见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沈时深一口气叹：“我的意思是，即便会心疼，我可能还是会罚你，但并不代表，我不爱你，听明白了吗？”

        秦念想不明白。

        他真的在笑她！

        若单论行为，沈时要惩罚的，恰恰是她在清醒状态下出的这种危险决定，他真的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毕竟哪怕知自己酒过，也不顾后果地冒险喝酒这种法本已经足够气人了，应该让她好好疼一疼。

        秦念有些恼，刚要转，又被他捉住手臂，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语气明明是有些无奈的，但声音听起来却清蛊惑。

        “小姑娘，故意喝酒想要达成的目的，也包括想让主人打你屁，对吗？”

        好像还没有挨打，屁就已经暴出来了一样。

        “傻姑娘，但我不舍得让你疼，再这样欺负你，惩罚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他也需要反省自己，反省他在这个过程里的摇摆不定。

        他说着轻拽她的胳膊，让她面向书桌：“站好，不准乱动，惩罚从现在开始。”

        “我承认自己会心疼，但也承认自己并不能到对你的某些错误袖手旁观，我不会再顾此失彼，就像你也不会混淆惩罚与游戏一样。”

        秦念明白他的意思，抿着嘴垂下眼睛，脸上热乎乎，半晌，声音颤颤：“主人……没有好我，也……也是该罚的……”

        惩罚开始前，他也常常这样叫她。

        沈时微微皱眉，严肃地拿走她的手：“反省，惩罚已经开始，不准有这种坏习惯。”

        “秦念。”

        真正的惩罚如果没有足够的威严，没有让人形成敬畏，没有记住错误带来的严重后果，仅仅只有拍打带来的一点疼痛，并且很快消散，就连挨打过程中的那一点恐惧也会在事后安抚当中慢慢消失，并不能算是一次合格的教育。

        他的语气一改此前的轻柔安抚，转变为她熟悉的命令口吻。

        一瞬间，秦念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绞在一起，连心都震动了整个腔，耳里轰隆隆直。

        微微偏去看她红透了的脸，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沈时看着她慌张的双眼，平静：“这一点确实该罚。”

        被发现这个小秘密让她觉得羞耻，但仿佛被按下了神秘的开关，有些无法抑制的兴奋。

        秦念也不知算不算准备好，抬眼去看沈时，对上他深邃的双眼，心里突然一阵颤抖，她轻轻点。

        沈时轻笑，明明是自己说被教也是被爱，甚至也可以勇敢地承认错误，请他惩罚，但真的到了要挨打的时候，又害怕得眼圈都是红的。

        她故意喝酒是想壮着胆子靠他更近一点，但他又要严肃理她的过错。

        “秦念，”他有些严肃地叫她，“抬，看着我。”

        说完沈时要走，却被她揪住了衣服下摆：“你……去哪里……”

        “那你要打我多少下？”

        秦念红着脸，思考了一会儿，呆呆点：“明…明白……”

        沈时似乎已经决定要好好惩罚她：“一会儿打完规定的数量之前，你疼哭了我也不会停下来，明白吗？”

        他早该猜到的，但只顾着心疼她被秦岸川打了手心，没有多想。是她刚刚那些话点醒了他，从一开始，她对sp就无法抗拒，也有她自己的理解，恰好这些理解，曾经与他完美地契合。

        沈时没有在书房继续逗留，而是将她留在书桌前，自己走了出去，在窗前面站定。

        什么态度呢？

        沈时有些无奈，但并未表现出来：“取决于你一会儿的态度。”